樱花之恋:日本平安时代独有的爱情 九三版日剧《同窗会》的第七集借男主之一风马的口,讲述了平安时代的一个和尚与武士相恋的能剧故事,这一时期的日本文化推崇男性之间的情谊,武士与侍从以不离不弃生死与共为荣,歌舞伎亦受此风习熏染,创作出诸多以男男情谊为主题的传奇。樱花公主的故事便是其中一例。 樱花公主的前生本为一男性,名曰白熊,是一个风流倜傥的俊美少年,虽追求者甚众,他却与一个在延历寺修行法名正源的和尚一见倾心。对于国人而言,这样的故事放在僧人身上自然是一种对佛法的不敬,但平安时期的日本佛院却司空见惯。按历史学者武光诚考证,当时在高野山和比睿山等佛教寺院中,僧侣喜爱被称为“稚儿”的美男子。稚儿被认为是佛教神灵的化身。密宗大师最澄(767-822)19岁初登比睿山时,是以“十禅师”神化身美男子的身份出现的,后来创立天台宗,建延历寺。 延历寺由此成为男男情感的滥觞。史载,诗僧橘在列与诗人源英明交谊甚厚。橘在列有赠源英明的诗:“松桂晚阴一遇君,谁言鹄燕不同群。感吟池上白苹句,泣染箱中绿竹文。豹变暂藏南岭雾,鹏搏空失北溟云。为君更咏柏叶什,莫使风流俗客闻。”源英明回赠橘在列的诗唱道:“恨我多年未遇君,山头一旦适成群。知音如旧初倾盖,会友无期只以文。胶漆交情斟淡水,琼瑶丽句遏青云。相携欲结林泉计,尘网喧哗不足闻。”以知音的名义执子之手,一时传为绝唱。 另一则《秋夜长物语》讲述了比睿山延历寺的僧侣桂海和园城寺稚儿梅若恋爱的神话故事。桂海去石山参诣观音,梦见一个神清骨秀的少年并为之神往。在园城寺,桂海见到了梦中的这位美少年,他是花园左大臣之子梅若。他们有了一夜之交,结为契兄弟。分别后两人对彼此思慕不已。梅若前往延历寺探寻桂海,不想途中却被天狗获去,幽禁在吉野大峰的石牢。圆城寺只道梅若被延历寺劫走,桂海苦等梅若不得,失踪的美少年引发了寺门和山门之争。园城寺因此被焚为灰烬。被神龙救助逃出来的梅若,见到园城寺的废墟而生自责之念,在濑田跳水自尽。桂海随后也殉情自尽。两名男子的遗骨被安放在梅若生前闭关的金藏寺,供后人怀念。 回到正源与白熊的故事上来,一对男子为求爱情的瞬间升华遂相约自杀。白熊死后投胎转世,便是故事的女主人公樱花公主。十七年后,樱花公主长成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求偶者源源不绝。后宫的一名武士侍从亦对公主动了觊觎之心,忽一夜,闯入公主寝殿,将其强奸。不成想公主竟然因之恋上了武士,并随其私奔。路上,武士去了盔帽,一眼看去,其英姿勃发,竟与当日之正源一模一样,公主之惊喜可想而知了。 风马讲述的这个能剧故事大概也就只能在日本的文献中或可寻到,换在其它文化中,这样的为了求爱之美而自绝,听上去更像是一段梦话,更不用说那一段的爱上强奸犯,便是在西方,也更像是不见光的地下文学,断断不能想象居然可以登上舞台形之于歌咏了。 然而,在日本文学乃至日本文化中,对性爱唯美的追求却是根深蒂固的传统,即便男女或者男男之间的风流韵事,亦被艺术家精心雕琢出一种玲珑剔透的艺术。如《伊势物语》写的是贵族公子在原业平连同一些好色男女的情事,全书共一百二十五话,每话平均也就不到三百字,行文间气味冲淡,意味隽永,内容虽多为男女通情,互赠情诗,而后结局却不了了之,读来不必费神思考,只是偶然间碰到的一些精妙字句,原来性爱的艺术全在心有灵犀一点通,该懂的自然懂了,不懂的继续看下去也很好。 如《伊势物语》第84话,书中提及男男情感的一例: 从前有一个男子,他从小侍奉的一位皇子,忽然剃发做了和尚。虽然已经出家,每年正月里这男子总是前去访问。他是在宫中任职的,平常时候不能去访。但他不忘旧日的恩爱,今年正月间又去拜访。另有些人,也是从前侍奉他的,有的在俗,有的也已出家,都来拜访他。他说现在是正月里,与平常不同,须请大家喝酒。这一天大雪纷飞,终日不绝。大家喝得大醉,就以“阻雪”为题而咏诗。这男子咏的是:“思君徒远望,无计可分身。落雪天留客,天公称我心。”皇子赞赏此诗,认为情意殊胜,脱下身上的衣服来赏赐他。 又有井原西鹤之《好色一代男》等作品,更是直接以“好色”来命名了。这些作品,甚至有个直截了当的称呼:好色文学。只是这“好色”二字与我们理解的含义并非完全一致,“色”这概念,在日本是有个发展过程的。据叶渭渠先生的说法,在公元8世纪的奈良时代,“色”,只是指色彩、表情;到了9世纪至12世纪的平安时代,“色”的概念有所拓展了,融入了优美的情趣等内涵,而“好色”,则是如何理解性爱对象的行为,与中文中的意思并不一样,并非指色情,而是追求情色之美,如樱花公主恋上强奸自己的男人,便是领悟爱情中所必含的痛楚(安徒生童话中走在刀尖上的小人鱼亦可做如是观)。这样的美,是肉体与性灵一致性的内涵。 日本文化的长处之一,就是什么东西在它手里,都要尽力发掘出其细节的灵光及内涵的源远流长,将其外形之绚烂做到极致。无论茶道、棋道、花道或者香道,在国人这里,至多不过以茶会友、以花怡情,但来到日本之后,就变成了一种“道”的艺术;又比如从西方来的各类电器科技,无不精益求精,“好色”作为一种日本独有的艺术,也是如此。 所以《同窗会》中的女主角七月可与一对相爱的男子安然同居却不以为异,虽编导亦点出其身世的悲辛说明其心性的缘起,然这一理解行为的背后,却是有着深厚的文化背景;阿中与变性的阿潮,雪浓与老师的忘年交,看上去也甚是怪异,但也足以小岚手执的那朵白玫瑰予以解释:爱情如雪,新雪丰美,残雪无奈。如雪的玫瑰,当献给珍惜生命美的人。 《同窗会》剧尾小岚的早逝,则将绚烂之极致的青春美永久定格在17岁的那年夏天,这种对瞬间极致的追求正如风马讲的殉情故事,让人想起日人对樱花的爱惜。在日人看来,樱花花期虽短,但是当开则开,艳美异常;又当灭则灭,刹那寂灭,用寂灭把美瞬间定格了。三岛由纪夫就憧憬这种“瞬间美的闪光”,这种向死而生。他说:“存在的确证,只能通过存在被破坏的瞬间、死亡的瞬间来得到保障。” 东京国立博览馆的老师告诉我,平安时代的武士是以樱花来比喻男色的,相传日本的樱花最初是白色的,由于殉义的武士们喜欢在樱花树下剖腹,樱花树下遂血流成河,后来就开出了淡红的花。樱花的花瓣愈红,说明树下的亡魂就愈多。 在平安时代的日本,樱花里住着男人的精魂,武士是以樱花来连系情义的男人。
最近,作家朱天心、唐诺的女儿、《刺客聂隐娘》编剧之一谢海盟接受采访,说了自己正在进行的变性的事情。
采访中有两句话让人印象深刻,一句是他说:“跨性别者跟同志完全两回事。如果我喜欢男生,我跨性别出去,就是跨性别男同志。但我不是,我是跨性别异性恋,我是男生、喜欢女生。”谢海盟决定从女生变性为男生,同时,他喜欢的也是直女。
另一句是他曾留给家人一封信,“我消极说我不知道活下去的意义在哪,连身体都无法自我认同,我没有打拼的意义。”
这句话让我想到最近在看的日剧《同窗会》结局时,那个一直自诩为直男、要和姑娘相亲结婚的阿中,最终娶了变性人阿潮,他说:“如果不知道自己真实的面目,那我的人生还有什么价值呢?”
最近,豆瓣上钩沉出两部高能的旧剧。
一部是1990年TVB港剧《天若有情》(并不是刘德华、吴倩莲那部电影。)。
这部剧中,有点懦弱的警察华港生进入黑帮卧底,结果被黑帮年轻有为的老大鲁德培爱上,然后强上了……又强上了一次,才发现华港生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最后鲁德培死在了华港生的怀里。
黑帮、卧底、同性、乱伦、年上……没想到那时候的TVB居然拍出过这样复杂的作品。
而饰演华港生和鲁德培的分别是吴岱融和郑伊健。
现在的吴岱融已经是一个老人家了,可当年他是古龙笔下眼神忧郁的(花)无缺公子啊!
而当时的郑伊健才出道没多久,简直帅得耀眼。
最后郑伊健中枪后躺在吴岱融怀里喊:“哥哥,带我走!”那一幕也是喊出了不少人的眼泪(B站上有BL线的Cut。)。
另一部要比这部更加高能!就是1993年的日剧《同窗会》。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日剧曾风靡一时,但我们都是当爱情偶像剧来看的。比如1991年的《东京爱情故事》,1992年的《在爱的名义下》,1993年的《爱情白皮书》……
其实《爱情白皮书》中就有同性情节的描写,西岛秀俊饰演的松岗喜欢的是筒井道隆演的男主角挂居,但最后却让铃木杏树演的星香怀上了孩子……
那时候的西岛秀俊也不是现在脸上有着深刻纹路的西岛叔,而是和他的名字一样俊秀的美少年啊。
《同窗会》则比《爱情白皮书》在探讨LGBT的路上走得更远。所以情节也更加复杂。
我先随便甩出两个天涯帖子一般的剧情线,供大家吃惊一下吧——
我从高中就爱慕我的哥们,十二年了!于是我决定向哥们的女朋友求婚……
我的丈夫是个同志,然后有一天我出去放纵,结果和我一夜情的是我丈夫的男朋友……
我男朋友和他哥们做爱了,他哥们娶了我男友的前女友,然后我的弟弟又和这个哥们上了床……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高不高能?!
我知道大家一定已经被绕晕了!然后为什么叫《同窗会》呢?因为几位主角当年都是高中同学,搞来搞去——当然,也还是祸祸了外人的。
给大家一一介绍一下。
风马:男同性恋者,从高中起就默默爱慕同性好友阿中十二年,然后在剧集的一开始决定向阿中的女友七月求婚。
扮演风马的西村和彦年轻时也是帅到不行啊!剧中七月形容风马是“被吓坏了的小白兔”,简直是神来之笔,不要太恰当!这部剧真的太会选演员了。
七月:直女,小时候曾被父亲抛弃,又被患有精神病(这样的剧必须要有一个精神病才能说得过去了。)的母亲摁到海里差点淹死,所以她极度渴望家庭温暖,又特别坚强,杂草一般地生存着。曾是阿中女友,后来嫁给风马,并且知道了风马是同性恋者,但选择继续和风马在一起。
扮演者齐藤由贵也是个神奇的存在,出演《同窗会》那一年还被曝交往已婚男星川崎麻世,后来召开发布会痛哭着向对方妻子道歉。而且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和已婚对象交往。直到今年,就在前些天,已婚的她第三次被曝光不伦恋。
每次,齐藤由贵都会有一些名言流出,比如和川崎麻世时,她说:“与他之间是互相治愈的关系。” 今年和某医生的不伦恋,她说:“他是支撑我女演员生命的教练一般的存在。”
这一点也和《同窗会》中的七月好像。每次,走到在别人看来的绝路时,她都有理由让自己撑下去。连风马都说:“你有时候就会说些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话。”
她说:“其实每个人,通常都是把心里想说的话,和一些想法,积压在心底的最深处。然后总有一天,会被自己欺骗的,慢慢地忘了自己到底什么样的人。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一生啊……”太具有煽动性了!我几乎就要被她说服了!
阿中:直男,和风马从高中时就是好友。当七月告诉他风马向自己求婚时,阿中表示祝福他们:“别人这样做我是一定会揍他的,但风马,我祝福你们。”后来顺理成章地和追求他的小唯交往。
饰演阿中的高岛政宏不算传统意义上的帅哥,但是浓眉大眼,出身演艺世家的他一直都演充满男子气概的角色,来演憨直的阿中,倒也恰到好处。
小唯:直女,七月他们的学妹,一直嫉妒七月,包括七月拥有阿中。在七月和阿中分手后,她开始和阿中交往。
饰演小唯的是田中美奈子。
小岚:双性恋者,小唯的弟弟,还是高中生的他在同志酒吧对风马一见钟情,于是努力追求。为此甩了学校的女友。为了和风马约会,挣钱,决定出卖身体,结果卖给了婚后寂寞的七月……
小岚的扮演者山口达也,和城岛茂、长濑智也、松冈昌宏、国分太一同属于TOKIO组合,现在也已经是个油腻的大叔,但当年真的是个风华正茂的小正太呀。
国分太一在这部剧中也有出演,演小岚的好友阿潮,喜欢上阿中,最后变性嫁给了阿中……
我尽力讲述一下故事梗概啊,尽力——
风马、七月、阿中、小唯都曾在伊豆土肥海边一起上学,如今一起到东京打拼。那时候日本人对东京的感情,就相当于我们对北上广的向往吧。
27岁的风马决定向好友阿中的女友七月求婚,但其实他一直暗恋阿中,但阿中是直男……阿中对风马非常好,除了不能爱他,甚至说出了:“如果风马是女孩,我会和风马结婚。”这样的话(这句话是不是很多喜欢上直男的Gay听到最动心但又最伤心的情话……)。
做了这样艰难决定的风马内心震动又空虚,去了一家Gay吧,被高中生小岚一见钟情,两人一夜情。但是显然小岚不满足于此。
婚后,风马和七月分床睡,然后,他果然又和小岚上床了……编剧太绝了,你们永远想不到七月是怎么发现风马是Gay的……
是有一次风马烦恼于一个项目,阿中就带七月去找一个银行家老头。银行家是个变态,会在宾馆装摄像头偷窥别人做爱,然后七月就在银幕上看到了自己丈夫和别的男人做爱……
七月当然痛苦了,决定放纵自己,然后和一个小男生做爱了。而那个小男生就是小岚。小岚和她做爱是为了钱,而他拿钱是因为风马婚后钱都交给老婆了,小岚为了和风马约会而去卖春……结果是赚了妻子的钱,去和丈夫约会!
七月离开阿中之后,阿中又和小唯好上,为此风马还是很痛苦啊。他终于还是向阿中表达了对他的爱慕之情。原来当年高中时风马为了阿中差点死掉,一个为你差点死掉的人,如今希望你为他弯一下……就弯一下……你愿不愿意?
阿中答应给风马三天时间,这三天他是完全属于风马的。两个人去到一个朋友的别墅,远离七月小唯,远离世俗纷扰,划船、骑单车、玩耍、看书、嬉戏、做爱……
风马确实很招人疼呀。比如,当听到阿中只给他三天时间,他拿着钟:“只剩下3882分钟了!怎么办!”着急地,“我不想就这样浪费了一分一秒啊!”说着把钟反扣在沙发上,拿抱枕盖上,再扑到抱枕上去,“我把时间停止了!”
阿中立刻就从后面把他抱住了!
还有两人在别墅时,面对壁炉的篝火,阿中问风马:“在想什么?”
风马:“我在听音乐,我的脑海里不断演奏着美妙的音乐。”
阿中靠过去:“让我也听听看吧。”
风马:“那是不可能的啊,因为阿中你就是那个音乐啊。”
下一秒,阿中就把他吻住了!然后两个人就在壁炉前宽衣解带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这部剧的第七集有个小高潮,就是上面的五个人第一次集体见面,于是一场饭局变成了一个修罗场。
我试图把当时五个人之间的关系列了一个表(请忽略我的丑字),真的是理了好久才算是大概理清楚。
这个修罗场是怎么形成的呢?也是小唯不作死就不会死!她发现了弟弟小岚和风马的关系,有次就在跟阿中请风马夫妇吃饭时,故意让小岚也来。她的本意是想让阿中看看他的好友居然是Gay,让七月知道老公和男人上过床……
结果,她才是最受伤的那一个。
小岚说他和七月也上过床的,小唯就崩溃了!“七月你和我男朋友睡过,为什么你还和我弟弟睡过?”
这还不是最大的暴击!接着,当阿中听到风马和小岚也上过床,他:“你不是一直爱的人是我吗?为什么会跟他上床?那我们那个算什么?”
小唯:“你们哪个?”
于是,她就知道自己男友也和风马上过床了……真是连环暴击,痛不欲生啊!
好!你以为故事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吗?已经足够狗血了吧!
错!这部十集(真的讲了比一百集国产剧都要多的内容啊……)的日剧后面三集依旧持续高能!
但我有点讲不动了。想看的大家自己去看吧(优酷上就有,但一二两集不能看……以及我建议大家赶紧看,总觉得这样的剧情迟早是要被下架的!),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反正就是:既然阿中和风马睡过了,就不可能当做没有睡过……小岚和七月睡过,也不可能当作没有睡过……
后面三集还有轮奸、死亡、生子、变性、轮回……等重口又高能的情节一波接着一波。
最终:同志的那个过上了有妻有子的生活;而直男的那个,和一个男孩(变性成女孩)结婚了。
这部剧告诉我们——
Gay喜欢上直男?没关系!变性呀!
直女喜欢上Gay?没关系!再找一个双性恋,然后三个人就可以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了。
人生,总能找到出路……
你无法想象《同窗会》这样的剧是曾经在电视上播出的(据说当年被卫视中文台引进时曾引发轰动,当时卫视中文台一定以为就是个普通的爱情偶像剧吧……),它所探讨的禁忌之恋远不止我上面说的这些,剧中还涉及到喜欢上未成年人,以及和年迈老师的恋爱……
光是接吻,就有男女之吻,男男之吻,女女之吻……
现在看来都是特别前卫和深入的探索。
在同性和异性的关系上都有独特的思考。
比如,是不是女人总有不明白男人的时候?被他们莫名其妙的兄弟义气和幼稚行为气到?阿中就曾说过,有些男人之间的事情是女人永远无法理解的(当然,女人一定也有事情是男人无法理解的!)。男人和女人有时候就是两个次元的生物,男人很多时候真的会觉得兄弟比爱人更懂自己(就像女人也会觉得闺密比男人更懂自己一样!)。
然后,就算是风马那样的Gay,他和七月之间的感情,也是就算有了小岚还是不能代替,不舍得放弃的。他很多时候内心的创伤,只有七月可以抚慰;而七月背负的阴影,也只有细心的风马能够体察并且关怀。这就像很多Gay和女闺密的关系,他们分享彼此最深处的秘密,相互取暖,相互依偎着前行。他们的关系像朋友,像兄妹,像爱人,像母子……甚至比很多夫妻更加牢靠。
虽然,如今看93年的画质实在太渣。而且那时候的电视剧好喜欢突然将镜头拉近,以表示主人公的内心波动哦。
但其实《同窗会》拍得很美,不管是展现他们的爱情,还是展现他们的挣扎,或者拍几个男演员洗澡(导演真的好喜欢拍男演员洗澡哦……),戏中戏的歌舞伎,还是音乐的烘托,都很美……
总之一句话:去看这部剧吧!一定会开阔你的视界,提升你的境界,开启你的新世界……灵魂都得到飞升!
总之,漫漫人生,无数可能,谁也不知道会遇上什么,谁也不知道能收获什么。
剧中那个年迈的银行家曾和少年小岚有这样一段对话
银行家:“你现在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呢?是金钱吗?”
小岚:“不是的。”
“是权利吗?”
“不是的。”
“还是女人呢?”
“不是的。”
“那是什么呢?”
“是人。”
“是吗?”
“是心。”
银行家说:“总有一天你会成功的。我只希望你不要做些伤害彼此的事,也不要因此而带着悔恨过一辈子。”
好,最后,请回答我题目的问题——
如果你的好友曾为你差点死掉,要你为TA弯一下你愿不愿意?
(我们的小小花园,你要不要来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