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echer:“If you think I got any satisfaction for killing him, you're wrong....after 6 years in this place, I'm not sure of anything any more, heven, justice, truth...there's only one thing I can believe is 'life', every life is precious, not yours or mine, but every single person on the planet who is breathing...There lives are precious, and a lost of a single life even in OZ, is my lost too.”
Keller:“Oh that's bullshit.”
OZ,目前为止,可以唯一放进我的美剧经典储藏。经历长久的挣扎,看来最对我口味的还是HBO,在这部97年开头03年完结的HBO开创制作里,"not sure of anything any more",天堂?正义?真理?但是经历白描般的第一季,高潮涌动的二三季和沉淀的四五六季之后,我相信编剧是带着所有的善良和怜悯来写下这部充满暴力和阴暗的剧本的。即使是这样,借某主要角色的表白仍然在他人嘴里获得一句“bullshit”。OZ的故事太多太繁杂(基本囊括所有监狱题材内容),OZ的理念太丰富太激烈。如果说故事的开头和中端给予人的刺激大于反思,让人在学会无数骠悍的脏话之后还有脾气暴烈的趋向,随着它的展开,它的周而复始的暴力鲜血欺骗仇恨阴谋无奈愤怒谎言赤裸,原始的刺激不知不觉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渴望。不再愤怒,暴烈的危险分子说"I'm so tired",长袖善舞的阴谋家拿起了圣经祈祷。这是在一支香烟一台手机可以导致几条人命的OZ,世界上最不无辜的恶人聚集的地狱——但是,这就像是一部人类成长史册,在所有还原成动物性的人群身上发现人类自己。在这六年的冗长旅程里,我们开头被最原始的生存法则吸引,但是,暴力和血腥并不一定导致暴力和血腥,因为,感谢上帝,最终,我们还有理性。
PEACE,这是号称暗黑至极的OZ最后一句旁白。
OZ,全称Oswald Maximum Security Penitentiary,第四极重犯监狱。EM,全称Emerald city,OZ中的某一区,构造在于用最低程度的戒备,来实行对极度重犯的监视和改造。EM到处都是玻璃的透明,每一个细节无从遮掩,犯人们看电视、打牌、去去gym,狱警周游期间,使得第一次见到它的人,都有种“这就是传说中的OZ”的疑惑。
可怜的律师Beecher因为酒后驾车撞死了女孩被判入狱15年,这个受道德和信仰约束的中产阶级进入了EM City,用羊入狼群来解释并不适合,因为多年以后彻底的变态Keller同学已经用这样的话反驳:“not OZ make you a bitch, you are born one.”只能说是……踏入了人类另一种生活方式:派别和杀戮,强者和弱者,永恒的主题。所以说当俺看到后来终于忍不住对Beecher同学也脱口而出“人渣”两个字的时候——对了,EM就是人渣的集中营,说这个词的时候,甚至已经可以带一点该死的赞叹色彩。
一、EM city主要构成:
The staff:Warden不得不烦恼:妻子分居,女儿被rape,州长是asshole,自己是黑人;被冠以理想主义标签的EM创始者McManus不是改变了Oz,而是OZ同化了他;当然不要期待狱警们是仁慈的,死囚房的女人Shirley上绞架前当着warden的面说旁边这位狱警同志和我夜夜笙歌,结果得到一句无声的“bitch”作为回报。这是OZ的作风,不仁慈,不留恋,看上去很重要的家伙可以在几秒种内消声匿迹不要期望得到几句讨论。不断有人死,不断有人进,故事继续前进。Father和Sister是唯一有人性的色彩,但是Father Ray大部分时间甚至起到不知是不是期待中的黑色幽默作用,Sister Pete一样怀疑自己的信仰,谁拯救过谁?
The inmates:
The Italies:我敢肯定编剧Fantana同学肯定是有着嘲笑经典的恶意在的,比如那个挖洞的地鼠老头调侃着大家都知道的所有挖洞越狱作品;所以,意大利,西西里,黑帮,教父——在OZ很倒霉,除了那个第一集就活烧成焦炭的二号人物,此人的老大被天天灌玻璃七窍流血而亡,接下来一个年轻老大(可怜的孩子)被大老黑Adebisi rape精神崩溃好不容易康复又被雅利安新纳粹帮rape……彻底崩溃,一个看上去很Godfather的老头接任后被划了一针艾滋结果被自己人在Aids隔离区干掉~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Italies帮虽然老大前仆后继地英勇献身,但掌握着drug的控制权足以使他们成为固定的EM巨头之一。
The Brotherhood:臭名昭著的雅利安党+纹身很流行的摩托帮。Vern Schilinger这个俺们的律师同志大部分痛苦和堕落的根源,其所有的痛苦(如果有的话)来自于自身的罪恶:如果他不逼Beecher到死,这两厮也不至于仇深似海斗到全家死光光,永远无止境的循环;如果他不占O'Reily弱智老弟的便宜(用词很文明吧),也不至于从不表面结仇的前者恨得牙痒痒有机会就捅两刀。Nazi能活活钉死性侵犯孩童的神父,也能认为杀自己的儿子不是罪——请允许我说,如果大家都是人渣,这是人渣中的人渣。
The Musilims:信仰,信仰到底是什么。Said虽然标榜着为同胞抗争,但我们能轻易看出他或者都不自知的虚伪,只有被教众抛弃的时候,他才似乎得到确实的醒悟——在OZ,Said是天真的,如同Beecher,他们不能摆脱自以为的善的吸引,即使自身处于最恶的恶。Musilims大部分时候更像某基地组织OZ分舵,总有一种信仰危机的煌煌然。Said的信仰,Christ的信仰——信仰不是光,不是真理,上帝是对光与真理的赞美,Musilims呢?
The Homeboys:我承认我无比地厌恶Adebisi,如果O'Reily是人渣,Schilinger是畜生,Keller是脑袋有病的话,Adebisi可以用一坨×进行形容。最原始的丑恶,最原始的精明。故乡的鼓点只是更加疯狂。Fantana继续毫不留希望,Wangler短暂的读书教育无所作用,Adebisi单纯(?)的纸上谈情以Shirley一句“But you are a nigro”结束;Poet被当作监狱教育的典型特赦不到一个月又杀人回来——善是如此的不可寻找,哪怕是一点善的希望,都或许只是他人虚伪、政治的标签。
其他:The Latinos, The Irish, The Gays,以及,不能归类的其他。
二、印象深刻的某些人
Beecher:虽然他的出场只是OZ的一部分,远远谈不上“担纲主演”的评价,但他的痛苦,罪恶和希望是可触及的,因为他本来不属于OZ的世界,而属于大部分的我们。这厮实在堪称OZ最惨人物,被屁股上纹纳粹标志,被rape,被精神折磨,被折断四肢,妻子自杀,儿子撕票,全家没死剩几个,于是他从最初的表面疯狂到最后的平静的疯狂。让Schilinger不得保释,呆死在OZ是尺度之内的报复,那么杀掉狱警,杀掉他的两个孩子已经不得超生。Beecher是社会教出的人类,他经历最残酷的折磨,也残酷的折磨别人,怎么样?就像Fantana的这部OZ,所有的暴力和险恶都赤裸裸的在你面前,又怎样?“Life is precious”,这是Beecher在六年的OZ之后的总结,也是所有社会教出的人类的总结。人永远都是动物,但是感谢上帝,我们还有理智。OZ并不知道彩虹在哪里,但是OZ信奉的是不经历风雨,永远不知道是否有彩虹。
Ryan O'Reily:没有体力,就只好靠脑袋了。O'Reily同学从打架来说貌似连Peter Schibeta小哥都及不上,只有拿本圣经欺负欺负眼镜弱男或者在暴动里暴打狱警乘乱占点便宜。但是这位Irish(爱尔兰帮万岁~嗯,本土情结,本土情结~)有足够的资本藐视OZ里一切难保男人尊严或者曾经难保男人尊严的男人。说到这个家伙,厉害之处不要说坚持活到了最后,光想想Beecher这种程度一进OZ就给Adebisi和Schilinger抢来抢去,以OZ标准绝对pretty的这厮竟然以一人之力完全没人敢打他ass的主意(骠悍的女狱警JJ除外,那个也是不知名生物……),更别说前前后后直接间接死在他手上的能成打计算,甚至人家从来不亲手杀人——所以,无论人在原始社会怎样看重体力,事实证明,活下来的永远是聪明人。在OZ开头几集本人尚还有一丝世界观人生观的时候,实实在在恨不得掐死他——所谓“人渣”的典型定义,谁知道后来竟然渐入佳境道德沦丧转而开始爱尔兰帮万岁了……O'Reily的原则就是没有原则,信仰就是没有信仰,和任何人交朋友,对所有人笑脸相迎,两面三刀贯彻到极致,除了Dr. Nathan和老弟Cyril基本是关系看上去再铁也难保不被他背后捅刀子做掉~~(话说他和那个俄国佬互相合作又互相算计的场面实在颇有黑色幽默效果)。只是人渣毕竟还是人渣,“爱”上女狱医的行为就是让弱智的弟弟杀了她老公,承认派人rape她转头唯一一次亲手杀了强奸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实在脑筋也不太正常)——这样一个在OZ创造了独特生存方式,“fucking good at survive”的家伙,最终竟然皈依了信仰。唯一的弟弟Cyril被执行死刑,虽然这样的兄弟情被不留痕迹地渲染,但事实是O'Reily的自私自利造成Cyril的一辈子就为他报销了。最后仍然是他一个人在OZ,终生监禁,生活仍然将那样心狠手辣,两面三刀,survive,survive,绝对暴力的尽头是和平,绝对无信仰的尽头估计是信仰。
Chris绝不会这么傻,不会只为了能让他的爱人回到监狱里陪他这么简单,这爱在庸人看来,只会认为这些举动是自私偏激失去理智,但是chris对toby的爱远比这别极端的修饰更理智,更精致,更深厚,因为最伟大的爱有一个最基本的前提,那就是自由。 chris 渴望与toby一同获得自由,渴望在一切精心的越狱计划之后,看到toby的那个笑。
他們的組織發起於聖昆丁的MAD管教中心(MAD Adjusment Center),也就是當時國内首家隔離式單人囚牢(Segregated Housing Unit, 也叫“SHU”)。他們重聚了街頭黑人幫派,比如“Crips”這隻不再抱有幻想的黑人組織,還跟黑色解放軍(Black Liberation Army)聯盟。其領袖Georage Jackson在70年代早期的時候被聖昆丁監獄看守殺死,一個被名聲所害的犧牲品。
1981年11月22日在聯邦監獄内發生的種族衝突,是從DC黑人幫(DC Blacks)的成員Robert M. Chappelle被發現尸陳瑪麗安監獄感化院他的囚牢里開始爆發的。Thomas Silverstein是動手的人,而Chappelle的死讓聯邦當局很擔心這次事件將會導致一場戰爭,結果顯而易見。
Raymond "凱迪拉克" Smith,這個聲稱是DC黑人幫(DC Blacks)的國家領導是下一個被殺的對象。1982年9月27日,Marion Control Unit監獄,”恐怖的“Tom再次出擊,捅了”凱迪拉克“67下,還把他的尸體從樓上拖到樓下層層展示,好讓其他被鎖著的犯人看到。
“烙印”這個團夥讓其成員們閲讀《孫子兵法》《Machiavelli's The Prince》以及《尼采的權力意志》,與此同時還要大量運動健身來保持體形,研習《格雷解剖學》,以便更準確的明晰如何攻擊敵人要害,做到一擊致命。他們被指控運作一個由恐怖、毒品、勒索構建的鐵絲網帝國。整件案子追溯到40年之前,包括利器傷人、使人窒息、投毒、買兇殺人、共謀謀殺、搶劫、販毒。下面是這個團夥的時間簡史:
1992年: 加州隆波克聯邦監獄(Lompoc federal prison)内發生了一起囚犯在囚牢内被勒死案件,該案與兄弟會有千絲萬縷的干係,而美國助理律師Michael Jessner正是從此開始調查這個組織。
1993年: 兄弟會的聯邦委員會成立了理事會,專門在聯邦監獄内管理組織的日常活動。
1994年: Michael Patrick McElhiney抵達了堪薩斯州萊文諾斯市(Leavenworth, Kan.)的超級戒備聯邦監獄。他是從瑪麗安聯邦監獄被轉移過去的,在那他與Barry Mills一起服刑。McElhiney迅速成爲兄弟會當中極具威慴力的成員。 2002年,他被指控在瑪麗安監獄負責指揮幫派日常活動,以及在萊文斯諾時負責的毒品運輸。
1995年3月24日: 加州西北部的佩利肯湾监狱(Pelican Bay State Prison),假釋了一個兄弟會成員Robert Scully。六天之後,Scully射殺了一名警官,意味著雅利安兄弟會的勢力已經不再被高墻所局限。
1997年: Barry Mills以及T.D. Bingham涉嫌在路易斯堡的一個監獄組織發起一宗宗族衝突,導致2名黑人罪犯死亡。
1999年: Barry Mills給被保釋的成員們寫信,催促他們在墻外繼續擴張組織的活動。該組織涉嫌利用保釋成員進行販毒、走私槍火、搶劫及暗殺等活動。
2006年3月14日: 該幫派成員的首次審判在加州橘子郡進行,庭審對象爲:Barry "The Barron" Mills,T.D. "The Hulk" Bingham,Edgar "The Snail" Hevle,以及Christopher Overton Gibson。這四個人被指控組織實施或參與15宗謀殺案,以及25年内的一系列謀殺未遂案。包括Michael McElhiney在内1的40名幫派成員涉嫌聯邦敲詐勒索罪名。在長達140頁紙的起訴書中,聯邦檢察官概述了幫派的罪犯活動,涉嫌在監獄内外實施32宗謀殺案及謀殺未遂案。
2006年6月: 這一系列審判中的首場審判,四名幫派高層成員被最終定罪。Tyler Bingham 和 Barry Mills被判謀殺罪成立,并被送回弗羅倫斯聯邦超級戒備監獄(ADX Florence)。在那裏,他們逃脫死刑,正在服刑终生监禁且不得被保釋。Edgar Hevle 和 Christopher Gibson被判三個终生监禁,且永遠不得被保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