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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咖啡馆的情人们 Les amants du Flore(2006)

简介:

    故事发生在1929年,波伏娃(安娜·莫格拉莉丝 Anna Mouglalis 饰)遇见了改变她一生命运的男人萨特(洛兰特·道驰 Lorànt Deutsch 饰),相同的理念令两人走到了一起。然而,生性风流的萨特却并不愿意为了波伏娃而放弃他“自由”的生活,即便已经同波伏娃确定了关系,但他依然公开和诸多伴侣来往,他和波伏娃早已达成共识——这些伴侣的存在并不会破坏他们之间的爱情,正相反,没有了束缚,他们反而因此获得了真正的爱情。

演员:



影评:

  1. 昨晚看了花神咖啡馆的情人,从纪录片的角度,没有什么好说的。甚至可以指摘的地方颇多,比如故事节奏——时间节奏不好,毕竟是两个人二十年的生活,整个时间的流程过于平均,让人应接不暇,而且感觉不真实,容易产生跳跃感——怎回事儿就又过了5年啊?化妆就更可诟病了,波伏娃还有点儿变化,而萨特在二十年间几乎完全没变,这也让人在时间上产生困惑。再有就是剧本,对话设计也有问题,许多场景让人感觉不出两个思想巨人的交锋,倒像是倦怠期的夫妻的唇枪舌剑。好吧……从电影的角度,这片儿没什么出色的地方。

    那我们还是回到内容上来,回到影片试图去表现的东西上来。有几个片段值得记忆:

    病中的波伏娃等来了萨特,拒绝了他做爱的要求,波伏娃说:我对嫉妒嗤之以鼻,萨特,但是我嫉妒。我嫉妒得要死了,我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

    波伏娃和“露米”睡了,而萨特勾引露米未果,于是要求波伏娃说服露米从了他。这时的对话是这样的:
    您想要我当媒婆吗?
    您把一切都搞复杂了。
    您必须得到她,就因为她和我睡了。
    很明显是这样。

    波伏娃到了美国第一件事就是寻访卡尔曼,一个萨特爱上并打算结婚的女人。她们在黑暗的门廊见了面,总共就说了以下几句话:
    您就是卡尔曼?萨特把您描写成完美的女人。
    那么您呢,西莫娜·波伏娃对吗?
    我知道我该先打电话的。这些行李,您要去巴黎吗?
    (摇头)我以为萨特已经通知您了。
    (沉默良久)他还没告诉我

    因为《第二性》而名声大振的波伏娃和内奥松·奥尔格林走在街上,被一对儿老年夫妇侮辱,“婊子”、“我们了解她的整条阴道”、“风中有股骚味儿”,两人若无其事地继续走,那两人一直在身后不依不饶。奥尔格林松开波伏娃,走回去说,对不起,先生。然后就是一拳。揍完后扶了扶自己的帽子,镜头转到波伏娃脸上,虽然没有笑,但能看出她内心的欢喜和受用。(这种事萨特不可能为她出头)

    影片最后,一个鸟杂志要给萨特和波伏娃拍照“巴黎的存在主义氛围”,摄影师唧唧歪歪了一大堆奉承的话,然后对奥尔格林说,先生,能请你闪开一点点吗?您在镜头里了。奥尔格林气结,起身离去,让波伏娃跟他走。波伏娃最后和奥尔格林相对凝望着,正犹豫间,被萨特拉了过去。“过来,海狸,听摄影师的,” 萨特说,“给下一代一个笑容,我的爱人。”
    然后伤感的片尾曲响起,奥尔格林转身离去。

    我不知道这个记录片导演的观点,但他的倾向性很明显,在这个片儿里,萨特是个让人讨厌的角色,不知道这个形象是不是够客观。由于这部电影,这让我都有点反感起萨特来了。他瞒着波伏娃的事儿,事后又是一堆天花乱坠的说辞,实在称不上磊落算不上地道。但这些恩怨不是我想说的主题,我还是想说嫉妒。

    萨特和波伏娃终其一生都在努力克服对彼此的嫉妒,但他们都做得不太成功。萨特通过彻底控制了波伏娃的心,从而能够在某种程度不嫉妒,但他还是必须要得到波伏娃的第一个“情人”露米,可见他内心的控制欲之强。而可怜的波伏娃,和别人一同分享萨特的肉体,却也没有把握占据他的灵魂,以至于受伤害的总是她。甚至,波伏娃一生(在电影里)其他的爱人,都不是她自己追寻的:有不少送上门来的,还有一个是萨特的学生,再有就是奥尔格林,你都可以看出这里面嫉妒的成分:既然萨特你找了个美国妞儿,我也得找一个美国男人做为回应。可以说,萨特是天性风流,而波伏娃为了和他平起平坐,达到萨特眼中的“高度”,是为了风流而风流。他们是不一样的。

    那么,连萨特和波伏娃都无法克服嫉妒,双方许诺给对方的自由,细看还是写满了“占有”,只不过这种占有是通过更隐秘,更残酷的精神折磨达成的。

    想象一下自己有一个十全十美的爱人,再想象一下你们双方许诺给对方性方面的自由,但第一要诚实,第二要开诚布公所有包括细节。想象一下你的爱人给你讲述他/她和别人做爱的细节时,在你胸中燃起的嫉妒的烈火。对,这就是萨特和波伏娃玩的游戏,他们想要通过自身的努力,在人短短的一生的时间里,以自己为试验品,完成人类的进化——或者说得更严谨一些——完成人类的,在他们所希望的方向上的,进化。对于这种行为,崇拜者会说,这是近似于神迹的努力,靠一己之力,渎神也罢,造神也罢,改变自身的天性,这种尝试哪怕是失败了,也堪称伟大。而诋毁者会说,这是下贱、堕落、反社会的堂皇借口,是自欺欺人的自由,因为内心的占有欲、被占有欲,并非道德和世俗的枷锁,刻意违背这些欲望并且让自己不快乐,同样是愚蠢的。

    在崇拜者和诋毁者之间,还有宽泛的地带可供人评述,但他们的成就确实有目共睹:在两性关系上,他们开创了前无古人的先河,做为新社会细胞的标本,永久裱封在人类画廊里——尽管在和萨特合葬的时候,波伏娃手上带着的是奥尔格林的戒指:那是她未尽的、田园的、分岔的平行宇宙里的、被意志力的火焰焚烧成灰的,女性的自然本性。

  2. 《花神咖啡馆里的情人们》是讲述萨特与波伏娃爱情故事的电影,但这部电影与真实以及人们的想象之间,又有着不小的差距……
    历史的真相是什么,取决于谁来写历史。表现历史人物的影片,也无法脱离编导对人物的情感与态度。

    上世纪九十年代,我自己二十多岁的时候,是萨特和波伏娃的情爱故事在中国开始流行的时候。那时我等一帮思想叛逆的青年对这对情圣迷得不行,视为神一般,四处搜巡他们的书和传记看。过了十多年,我终于看到了描写他们情感故事的电影,但这部《花神咖啡馆里的情人们》却让我大为扫兴。这哪里还是表现经典爱情呀,整个一个讽刺挖苦嘛。

    影片开始,一代大师萨特的表现便像猴一般,急急地想上床,和所有俗男一样既没情调又没深度。好吧,大师也是男人,可能确实有猴急的时候,但你只表现猴急,就是有倾向性了。波伏娃的女权思想被图解的令人印象深刻,但是,遇到萨特这个男人则完全举手投降。

    萨特和波伏娃之间开放的伴侣关系,本身是和他们的哲学追求有内在一致性的。但在影片中,却几乎肤浅到了因为作家要体验生活、收集素材这样的脑残层次。这伴侣关系中,萨特也更多从中“得利”,而波伏娃一直很被动,被萨特引导,勉为其难。甚至,当萨特提出来让波伏娃帮忙说服她的女友和自己上床时,波伏娃也乖乖地充当了拉皮条的角色,失败后还安慰萨特:别急,我帮你找更好的妞儿。他们的开放关系被解读得如此肤浅,着实让人失望。

    萨特的《存在与虚无》主张“人是自由的”、“自由是一个人对他的存在的选择”、“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等存在主义基本观念。而波伏娃的《第二性》,则以“女人不是先天生就的,女人是后天形成的”作为其女权主义的基石,目的也是为普天下女人争取命运的自由。他们以自由为旗的契约式爱情,是基于他们的哲学理念的,绝不能简单地理解为“猎艳”的方便。

    影片中,面对萨特的一次次“偶然爱情”,波伏娃终于受不了,醋意横生,她决定不再和萨特做爱,这样她会“好受一些”。在这对伴侣的开放关系中,一定会有嫉妒心的存在,但如何处理嫉妒才是关键。影片中表现成了波伏娃的忍辱负重以及逃避。但如果理解这对伴侣的思想,就会知道,最重要的一定是对嫉妒的超越,这需要非常的智慧与境界才能实现。编导个人的思想境界显然无法理解这种超越,所以他们拍出来的影片其实是他们自己对同类关系的情感投射。如果只是靠着压抑嫉妒与逃避,这对哲学家伴侣根本无法走过一生,并且创造出那么多精彩的人类遗产。


    现实生活中,更多人是缺乏对嫉妒情绪反思和升华的能力的。这是因为,非一对一的伴侣关系本身是被社会文化所排斥的,我们在心理学、社会学等人文科学的知识生产中,常常将基于占有欲的嫉妒情绪视为理所当然,而反思太少;更多专业帮助在遇到这类问题的时候,也就很难促使求助者去创造性思考、从而升华嫉妒。所以,编导对波伏娃的情感自然难以理解(即便理解,恐怕受众也很难通过电影语言的表达去理解),而仅仅用我们常人所常用的压抑、逃避这类普通的心理应对机制来解读。

    波伏娃与内奥松的爱情确实存在过,但编导把内奥松塑造成了渴望婚姻、追求爱情、勇敢保护女伴的传统“好男人”的形象,则更像是为了衬托萨特这个“坏男人”。有波伏娃传记记载,是她自己选择回到萨特身边,而在影片中,又成了顺从于萨特的意愿,被萨特“奴役”了。

    波伏娃曾说过,“我们毫不怀疑地根据自己的意志行事,自由是我们惟一遵循的原则。”但在主流的性与婚姻价值观下,这是不被理解的。

    影片中萨特甚至没有做到“不撒谎”,在波伏娃去美国期间,隐瞒了自己的美国情人要来巴黎找他这件事。去读一读1964年萨特拒领诺贝尔文学奖时的公开信,就知道这是一个怎样对追求真理和真实近乎完美主义般执著的人,怎可能对自己一生的伴侣自食诺言,像俗男人一般偷情呢?传记中的记载是,萨特主动告诉在美国的波伏娃,自己的情人在巴黎。

    更可笑的是,萨特夸奖波伏娃以哲学思考性别,并且完成《第二性》的那段对话中,萨特说,你做了从来没有人能做的事,连我也做不到。波伏娃说:即使谁都能做到,你也做不到。这话很好地传达了编导一直想告诉我们的:萨特完全没有性别平等意识,是一头父权沙文主义的猪!果真是这样吗?如果真是这样,波伏娃与萨特半个多世纪的爱情基础,倒底是什么?两个思想巨人的智慧,又在哪里碰撞?进一步:如果萨特真像影片塑造的是一个父权分子,波伏娃却一直爱他,还能算一个女权主义者吗?影片中,她爱上充满了父权控制欲、从来不关心她的萨特,并且一直顺从,这和她那位在家中一直顺从父亲的母亲角色又有什么差异?《第二性》,岂不是一个虚伪的神话,反而成为抽打女权主义的一记响亮大耳光?

    这种逻辑,无法解释历史。只有一种可能:当大众无法理解少数特立独行精英的实践时,他们按着自己的思维来理解他们、想象他们、塑造他们。如果这特立独行者是普通人,就会轻易被贴上“变态”、“道德败坏”、“违法乱纪”等标签,但是,当事人是两位思想大家时,就只能靠“欺骗”“虚伪”等标签了。而给男性贴这样的标签,更符合大众期待。

    一个有力的佐证是:波伏娃和萨特活着的时候一直保持着独立性,波伏娃也一再说死后不与萨特同葬。但他们最终还是被同葬了。因为在公众的心目中,这样才完美,才说得通,才算得上经典爱情。大众实在无法理解和容忍两人一直保持距离的爱情,靠着把两人埋到一个墓碑下,把这对叛逆的伴侣拉回到“正轨”中。我猜想:如果不是墓地的石板盖得太严实,这二位一生追求自由的大佬早跳出来抗议了!

    我们无法从这部影片了解与众不同的情爱实践,但我们可以了解大众是如何“强奸”与众不同的异己的。萨特和波伏娃既然都没有后代,就不怕被告“损害名誉”了。

    事实上,现实生活中不遵守主流规范者的遭遇要远远比萨特和波伏娃这样的名人更糟糕。这个社会没有提供给人们更多自由生活方式的便利,比如,不婚者、同性恋者、多伴侣,等等。这些性的、生活方式的“异见分子”如果想要依照自己的方式生活,虽然他们没有损害别人的利益,也不仅难以得到祝福,还要承受各种误解、污蔑、污名,人们总是希望他们更“正常”些,却难以把他们当正常人看待。这就是《花神咖啡馆的情人们》这样的电影在很多人眼里是在表现“真实”的原因。

    人类的情爱关系是非常复杂的,正如人类复杂的精神世界。对于我们不理解,不了解的,多一份尊重,多一份包容。同时,对于我们内心挑战主流规范的蠢蠢欲动的愿望,也多一分正视和勇敢吧!

    在萨特和波伏娃协议契约式婚姻70年后的1999年,法国通过了一项“亚婚姻”立法:男女只需正式办理契约合同而不用办理结婚手续,即可以成为契约式 生活伴侣,真可谓是萨特和波伏娃当年的契约式爱情的回声。
  3. 前天晚上一个朋友谈到,一年半前的他还没有接触艺术,他对一切都是绝不姑息的。比如某个艺术家说过这么一句话,哪个艺术家到今天为止还坚持正常的性取向,那么他绝对不能称为艺术家。一年半前的他读后断言,这个所谓艺术家一定是为了自己异于常人的性取向而辩护,自己打喷嚏,巴不得所有人都感冒。而前天晚上他坦言,后来就明白了,艺术就是打破一切思维定式,这个艺术家力求打破最深层的思维定式,他的勇气值得人钦佩。

    艺术的本质在于冲破束缚,追求自由,而引领人追求自由的同时也影响人从闭塞走向宽容,这当然是艺术的高尚之处,可当他这样言说的时候我冥冥中感受到一丝不安。打破思维定式这种主张本身会不会成为另一个圈套?

    了解萨特和波伏娃的朋友一定都知晓两人之间关于性的约定,或许也曾看过这部颇具争议的传记片《花神咖啡馆的情人们》,无论电影对于两人生平的重构与发挥是不是囿于事实本身,电影从另一个角度为我们揭示了萨特性试验的残酷性。我们可以用诚实真挚来定义这位风流才子,“我是一个作家,我无法坚持固定的生活。如果我们两人在一起,我们约定不用向对方忠诚,我们可以和别人做爱,然后向对方坦白。”影片中的波伏娃犹豫了片刻,出于女人的自我保护,但终于同意了,大约也是出于对固有性传统的反抗。

    于是我们不得不看见性试验带给两人截然不同的生命体验。萨特处处留情,他可以从数个女人的温床回到波伏娃的被褥大胆地诉说他之前的艳遇,他自然也询问波伏娃的生活,可波伏娃告诉他自己无法与他之外的男人做爱,只有女人与她同床共寝。电影将这位女权主义学者从圣坛拉回民间,她还是女人,女人的身体无法撒谎。她一次又一次陪同萨特走南闯北,目睹萨特从默默无名到蜚声寰宇,可这些不能弥补她一次次黯然神伤,萨特派人来告知她,自己因为工作原因不得不延长在某个地方的访问期限,波伏娃是明白的:“告诉我,这次这个女人美不美?直发还是卷发?”

    今天我们无法亲自询问波伏娃她心底究竟如何想?影片自然以普通女人的内心来判断,波伏娃似乎是被萨特的性试验语言欺骗了,萨特只不过是一个操着哲学蜜语的花花公子。

    如今性解放或者性取向已经不再像过去一般禁忌,这当然是社会的进步。如果以福柯的观点来看,性话语某种程度上与权力话语相关,那么性解放更意味着权力话语的解禁。可我们也不得不面对更多的人在操控这种开放的话语,使之沦为新的权力工具。考艺术院校的学生会被某些掌握权力的道貌岸然者蛊惑,而这种蛊惑并非我们外人所想是赤裸裸的有关功名利禄的诱惑。道貌岸然者的话语常常披着萨特的狼皮,“如果你连这都放不开,你如何学艺术?”新一代的波伏娃,她以为她在用自己的身体为艺术献祭。

    这不得不说是新时代的悲哀,更悲哀的是舆论在不明青红皂白的时候将其定义为自作自受。一切真理都带有目的,过去的权力者封闭性话语是为了维护统治而现今的权力者开放性话语也可满足其私欲,可怜的是迷信真理的青年。

    最近网络又出现了某女子大张旗鼓地为自己招夫,同时敲锣打鼓地反对婚前甚至婚后三年内的性生活,舆论立刻将其定义为颇具讽刺意义的“女神”,以碍于如今潮流的开放思维讥讽她的怪异和倒退。我想,这绝不是艺术打破束缚所希望迎来的新束缚。说到底,波伏娃与萨特的爱情只有波伏娃心里清楚,后人的粗制滥造都打着自己心里的小算盘;同样的,那位“女神”坚持保守价值观的目的也只有她清楚,旁人的喊打喊杀冥冥中都成了权力话语的帮凶。或许最好的社会便是超短裙与修女服皆可摇曳于大街小巷,而旁人不会大惊小怪甚而怒目而视,那么真理也不用羞赧到披上利益的伪装。
  4. 导演真是恶习死活人了。要是波伏娃真能为了萨特宁愿爱女人也不爱别的男人还能是波伏娃吗那是贞女啊。萨特和波伏娃最可贵最令俗人们遥不可及之处是,他们的爱情是以彼此精神的结合为纽带的,而肉体是绝对自由丝毫不受爱情的束缚。他们甚至乐于分享各自的艳遇,so wonerful。

    事实上,(以下从百度百科复制克罗德.朗兹曼词条复制):克罗德.朗兹曼是法国知识分子的重要人物。曾是让.保罗.萨特的密友,至今仍主编由这位存在主义之父创办的《现代》杂志。有意思的是,克罗德.朗兹曼还与大他17岁的西蒙娜.波伏瓦有过一段恋情。
    看到了吧波伏娃不但和别的男人照样发生关系还老牛吃嫩草呢。

    真实的萨特和波伏娃关系大概是这样的:(以下转自谋贴吧)。1929年10月1日,萨特提出了他那与众不同的婚约:他们将持续保持彼此的感情,同时保证双方在感情和性方面享有充分的自由。此外,他们还约定,要及时与对方分享自己艳遇的详细情节。
    在起初的几年中,萨特还比较迷恋这种特殊嗜好。他喜欢与处女上床,随后他就会迅速失去兴趣。但是这却让性欲旺盛的西蒙娜非常失落,直到她也找到一位年轻女学生当情人。但是好景不长,萨特因为尝试迷幻药导致精神崩溃,西蒙娜让她的新情人护理萨特。令她感到愤怒的是,萨特不仅试图诱惑这个女孩,还想勾引女孩的妹妹。为此,西蒙娜与另外一名男学生发生了性关系,而萨特却“摧毁”了另外一名处女对她进行报复,至此,西蒙娜收敛了与年轻小情人的关系。
    战争中表现可疑
    当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萨特被征召进入军队后,西蒙娜和萨特的性游戏只能通过信件相流。西蒙娜继续在巴黎引诱不同的男人和女性,并去信向驻守在马其诺防线后面的萨特描述她的放荡行为。
    当巴黎沦陷后,西蒙娜没有像与她同时代的作家那样,加入反抗组织,而是集中注意力于她的性生活。惟一让她清醒的一次,就是她的一名情人怀孕。西蒙娜安排非法流产,几乎害了女孩的性命。
    萨特在战争中的表现同样值得怀疑。1940年,当德国纳粹占领巴黎后,萨特的第一反应就是反抗,但是不久后他就失去了兴趣,甚至还接受了一名被纳粹强迫驱逐的犹太教授的职位。为了出版自己的著作,萨特与德国检察员形成一种非常亲密的关系。1941年被俘虏的萨特得到释放,但他没有急着告诉西蒙娜他获得了自由,而是与另外一名女子在巴黎呆了两周。
    因为萨特和西蒙娜可以自由活动,战时成了令他们最为兴奋的一段日子。他们可以与毕加索和其情妇所在咖啡馆的隔壁写作,与法国歌唱家朱丽叶特·格蕾科共度良宵。他们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日子,甚至希望德国能够统治巴黎至少20年。直到当盟军的胜利已经不可避免后,萨特才开始再一次将自己装扮成抵抗纳粹侵略的战士。
    充当丈夫“皮条客”
    萨特和西蒙娜至少有五个共同情人,包括男人和女孩,所有人可以相互发生性关系。1943年,其中一名学生的母亲向官方提出控诉,控告西蒙娜腐化未成年人,作为“皮条客”为萨特和女儿拉线。今天,这种与未成年学生发生性关系的行为很可能受到监禁,但在当时西蒙娜却逃脱了处罚。由于西蒙娜的 “小家庭”非常“团结”,并且在法庭上撒了谎,这件案子最后不了了之。
    不幸地是,这些女孩们几近病态的互相忌妒她们与老师之间的不正当关系,对她们造成了很大伤害。其中一名女孩自残,另外一人自杀。其他大多数女孩依然相信西蒙娜,相信自己是她的“家人”。然而,西蒙娜对她们没有那种母爱的感觉。甚至当一名被她诱惑的16岁犹太女孩差点儿命丧纳粹之手时,她也没有伸出援助之手。
    尽管西蒙娜因此丢了工作,但是她以自己真实生活经历为素材创作的第一部小说《三角关系》终于出版了。此外,萨特的重要哲学著作《存在与虚无》也在同时出版。这是“存在主义”的战斗口号,宣扬无神论的信条,男人和女人们可以自由做他们想做的事情。
    这段时期,萨特的精神处于低谷时期。直到阿尔及利亚作家艾伯特·加缪加入到他们的性爱游戏中,才有所改变。加缪与萨特和西蒙娜身边的所有年轻女孩上过床,但是他没有与西蒙娜发生关系,因为他认为西蒙娜是一个喋喋不休、卖弄学问以及无法忍受的女人。
    美国之行差异大
    萨特曾说过,了解一个国家的最好方法就是与这个国家的女人上床。在纽约,他选择了电台记者德洛丽丝·费奈蒂,他们一直在德洛丽丝的床上度过两天,萨特甚至还向德洛丽丝求婚。
    留在欧洲的西蒙娜与很多已婚男性发生关系,并将这些事情告诉萨特。当他最后回到巴黎时,完全不理睬西蒙娜,还搬去与母亲同住。西蒙娜为此全身心投入工作,1947年自己前往美国,完成了她最重要的著作《第二性》。这是一本女权主义的开创性著作,被誉为女性的《圣经》。美国人不像喜欢萨特那样喜欢西蒙娜,他们不喜欢她喝酒,嘲笑她的穿着,还特意提到到她那让人眩晕的体味。
    而西蒙娜也不喜欢美国女性那种温和脸孔,她们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取悦男人。她真正在乎的美国女人,实际上是她的情敌德洛丽丝· 费奈蒂。为了报复萨特,西蒙娜与芝加哥作家纳尔逊·奥尔加发生暧昧关系。他们有很多共同点,西蒙娜迫不及待告诉萨特。她渴望萨特要求她立刻回到巴黎。但是,萨特告诉她不要回来了,德洛丽丝与他在一起。
    遭到萨特拒绝后,西蒙娜将自己丢给了纳尔逊。当时她39岁,好几个月没有情人,真正经历了一场双人恋爱。离开美国之前,纳尔逊给她买了一个便宜的银戒指,她在自己的余生中一直戴着。但这并没有让西蒙娜忘掉萨特,回到巴黎后,他们又恢复了关系。
    死后同葬巴黎
    这对情侣始终没想过要孩子,部分原因是受到他们那特殊婚约的限制。另外一个原因就是,1965年,萨特收养了25岁的阿尔及利亚情妇阿莱特·埃尔克汉姆作为他的孩子。
    萨特和西蒙娜是一对自由的伴侣,他们才华出众,生活超凡脱俗,让一些人嫉妒、一些人疑惑、一些人憎恶。然而,不管他们的同时代人如何评价他们,他俩彼此间的爱慕与信任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
    1980年,萨特死后,西蒙娜作《永别的仪式》,并在萨特的墓志铭上写道:他的死使我们分开了,而我的死将使我们团聚。”巧合的是,在萨特离世几乎整整六年的那一时刻,西蒙娜去世,并与萨特合葬于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