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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士德游地狱 Doctor Faustus(1967)

浮士德游地狱 Doctor Faustus(1967)

又名: 魔鬼天师 / 浮士德

导演: Nevill Coghill 理查德·伯顿

编剧: 克里斯托弗·马洛 Nevill Coghill

主演: 伊丽莎白·泰勒 理查德·伯顿

类型: 剧情

制片国家/地区: 英国

上映日期: 1967-10-10

片长: 93 分钟 IMDb: tt0062898 豆瓣评分:0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演员:



影评:

  1. 文/刘小黛
    公众号:抛开书本

    如果你熟知于克里斯托弗·马洛,那么你对这部电影也不会陌生,因为它还算严格意义上忠实原著的改编。演员们表演时的台词都是按照剧本里的“古英语”,不带字幕的观看让人听来颇感费解。事实上,人们不禁要怀疑,用古老的文学语言改编这样一部有四百年有余历史的剧作,真的有意义吗?更何况,如果它还不幸没有改好的话。
     
    电影改编自克里斯托弗·马洛享誉盛名的剧本作品,相异于传统意义上的浮士德传奇。故事讲述一位年迈伟大的学者浮士德博士,不满足于自己拥有的学问,为追求无限的知识以征服自然,他毅然决定与魔鬼的侍从——梅菲斯特签订协议,将自己的灵魂兜售给魔鬼,换来此后二十四年里所有的欲望。浮士德博士逐渐在王国和教会之间开始一场充斥戏谑的旅程,伴随着青春,快乐和肉欲的满足,他戏弄主教、辱骂上帝,与海伦发生关系,对一切的神学嗤之以鼻。他一脚踢开所有的神学,与它们划清界限之余,拼命地投靠魔鬼的阵营。在这里,浮士德的偏执到了一种丧心病狂的地步。可是他终究忘却了之前立下的誓言,二十四年的盟约到期,浮士德知道自己来日无多,却已经后悔无望,没有退路了。他又想起天堂至福,对撒旦咬牙切齿,但这最后几分钟的忏悔已经没有任何用处。地狱门口大开,浮士德博士被地狱恶魔带走,成约,人毁。一切极致的快乐,膨胀的欲望,都随他埋没于黑暗的地狱,不复存在。
            
    伊利莎白时代,除了莎士比亚,没有任何人的话剧作品能与《浮士德》获得的争议相抗衡。西方历史上关于浮士德传奇著作的演绎也未有统一的意见。我们已经见过许多浮士德的故事流传的版本。有马洛的《浮士德博士的悲剧》狂妄的极致,有莱辛的《浮士德》理智与信仰的融合,有歌德的《浮士德》传说的扛顶颠峰,有超现实主义艺术大师杨·史云梅耶拍摄的定格动画的华丽诡谲。浮士德的故事是一个经典的传奇,它为后人的再次阐释和想象提供了极其广阔的天地。尽管理查德·伯顿直取最原始的版本进行改拍,但其最终拍摄的电影却掺杂混合了各种元素。
            
    这部由理查德·伯顿导演,极富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文化色彩的电影,几乎从未有人将之标榜上恐怖片的称谓,但是它依旧揭示出了类型电影强烈的戏剧碰触。,包括哥特式的建筑音效,制片人罗杰·克曼所展示的亚类型电影的独具风格,以及全片显露的追逐马里奥·巴瓦(Mario Bava,意大利恐怖电影导演)华美独特风格的狂热脚步。尽管电影被理查德·伯顿改拍得有些夸张造作,过分荒淫,但是该片的优点在于,它更容易吸引住类型片粉丝的眼球,并且使好莱坞电影与恐怖电影得到了古怪又自然的兼并融合。
            
    稍不同于原始的剧本,改编电影拥有一个丰富的开场,暗黑的灯光,恐怖的骷髅,诡异的配乐,之后又迅速向观众展现了一系列惊世骇俗的视觉冲击。当然显而易见,其中一些手法的运用沿袭自马里奥·巴瓦的电影作品《The Haunted World》和《黑色安息日》,比如森林的设计,红蓝色交替变换闪耀的灯光,还有非恒定摄影镜头。其中最夺人眼球的场景便是穿着华丽,通体绿色的伊丽莎白·泰勒出现在地狱的入口,那般炽烈,如火焰般燃烧,两人一同沉坠,伴着尖叫声电影随之落下帷幕。这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The Crimson Cult》中芭芭拉·斯蒂扮演的形象,令人毛骨悚然,久久难忘。
            
    聪明而又博学的浮士德博士,为了世俗的淫欲,也就是与海伦的云雨之欢,用自己不朽的灵魂与魔鬼作交换。他在人间度过二十七年放荡荒淫的生活,将七宗罪付诸事实,还从一些其他事物中获取了无形的邪恶力量。人想成为神,僭越神的地位。事实上,这种不体面的骄傲与傲慢,正是当世人的写照。马洛的时代属于文艺复兴时期,这时代的人尝尽了知识的快乐,却还不知道人的局限性。他们大概漏看了古代希腊罗马哲学中一再强调的“骄傲这种原罪为一切恶之极”,也因此才有浮士德的不甘为凡人。浮士德的悲剧反映了人文主义者最终未能从宗教中解放出来的历史真实情况。剧中数次浮士德都有悔改的机会,但他都一一放掉了,主要是因为那句“我要忠于Lucifer,他是伟大的,我也要同他那样。我要享尽这世间一切逸乐,得闻世上所有知识,并且与最美丽的女子做爱”。当我们一次一次看到浮士德放过这些机会,叹息之余,很难不发现某些这个浮士德的特质在我们身上的投射。

    该片拍摄预算很低,背景布置和影片格局却让人看来十分美妙生趣。人们看到烛台,古籍,以及可怕的头颅,这些都俘获住了观众的心,引发出一股古旧的哥特情怀。整部影片拥有完整的视觉观赏性,令人毛骨悚然的同时又步步紧随剧情,这离不开好莱坞公司匠心独运地运用了许多恐怖电影里常有的点子和想法。电影绚丽的摄影场面由Gábor Pogány全程掌控,另外还有电影配乐师萦绕于心的抒情诗调,配合女声主唱郁郁寡欢又阴柔暴烈的歌曲,直逼人心。尽管有些元素的应用现在看来显得有些过时老套,可能在当时特效技术还处于发展阶段,不尚成熟。但是电影所展现的饱和的色调运用还是依旧令人瞠目。
            
    电影的弱势在于角色的分配。理查德·伯顿理应更擅长于发挥自己在电影中的主导角色作用,因为整部片子应该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但是全片的亮点反而聚集在了配角伊丽莎白·泰勒身上。电影的配角队伍由牛津大学戏剧专业的学生组成,他们将伯顿的执导抛掷一旁,各自演绎,又难以跳脱。再看,伊丽莎白·泰勒成了全剧的中心之眼,全片给了她过多的荧幕时间,使你不得不注意到她强大的存在。这样便削减了浮士德其他诸多方面的罪孽欲望和邪恶释放,仿佛他兜售灵魂仅仅就为了与伊人同床共枕。
            
    电影的优劣是一场艰难的判局,尽管它似乎缺少了最主要的实质性内容,但哥伦比亚公司还是选择上映此片。每一个人都可能是浮士德。我们身处的是一个知识爆炸的时代,每一个人主动或被动的对知识进行无穷的追寻,但只有少数的人愿意停下来反思一昧追求知识所可能带来的苦果。对进步之神的热烈信仰,恰巧成为现代人的两难。用最简单的话讲,浮士德博士让我们看清楚替代性邪恶与净化救赎的意义。
            
    这是一部悲剧,最终,我们会铭记魔鬼那令人深思的回答:“地狱没有局限。因为我们所在处就是地狱,地狱在哪里,我们便在哪里。”


    发表于《看电影》2012年第2期“天地街”,禁止转载。
  2. 伯顿的所有片子里,我最喜欢的始终是《雄霸天下》、《柏林谍影》、《灵欲春宵》这三部他在60年代奥斯卡三连提的片子。然而我一直不忍心看第二遍,因为太虐了,撕心裂肺的那种虐。

    我受不了他的那种眼神,那眼神真是把一个人所能想象到的所有悲伤和绝望都汇集在了一起,我看的时候就反复在心里问,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活着?

    后来74年《大王龙》里镇长的台词恰好说出了我内心里的这句话,我深深怀疑这句台词是不是编剧根据伯顿本人量身定做的呢?

    镇长盯着他,充满恶意地问:“像你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

    伯顿当时的眼神真的是一瞬间悲哀到令我不忍再睹,尤其是看着他那张真正憔悴病态,气色极差的脸。

    他愣了愣,然后苦涩地反问,“所以,我应该自己去死,对吗?”

    早在67年《孽海游龙》的时候,台词就在影射他。“某某人真的在这家酒店住过吗?”

    “当然,我可以给你出示他的酒水账单。”

    “哦,真是个被酒精毁掉的伟大天才。”

    68年《血染雪山堡》又是如此。

    伯顿(气喘吁吁地爬上城堡窗口):“哦,天哪,真是要了我的老命!”

    玛丽乌尔:“你的年纪已经有些大了,是不应该再做这么拼命的工作了。”

    伯顿:“谢谢。这是这么久以来,我所听到的第一句肯这样关心我的话了。”

    78年《野鹅敢死队》——伯顿对哈里斯说,“我知道我的结局,喝醉了躺倒在大街上(死去)。”

    感觉这些编导对他是怀有一定利用的心态的。因为他太红,公众关注度太高,所以接触过他的人往往会向媒体爆他的料,用来换钱或者蹭热度,电影,自然也不会放过一切噱头。

    所有人似乎都只关心一个问题,那就是理查德伯顿这样一个放弃艺术理想一心追逐名利的天才,到底什么时候会被酒精,或者根本是他自己给彻底毁掉。

    他的日记里也在写,人们都喜欢看关于天才的堕落和毁灭的故事。

    显然,他每演一个角色,导演和编剧都存了杂念,那就是把角色变成他,让渴望看到他毁灭的观众把他所饰演的一个个悲剧角色,代入到他本人身上,来满足这种阴暗的欲念。

    甚至他演的浮士德博士,那个拥有绝顶智慧和非凡才华的男人,因为内心空虚和贪慕虚荣,把灵魂出卖给魔鬼,换来27年的时间极乐和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相伴。时间一到,即使他想要举起手来向上帝祈求,也为时已晚。他被魔鬼抓住手臂,拖入了地狱。

    记者因此问他,这部影片是不是在影射他自己,为了名利而放弃了舞台和崇高的艺术,出卖灵魂拍电影?

    他当时的眼里浮现了惶恐和不知所措,像脆弱易碎的玻璃,他甚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在想,他在陷入最后的昏迷之前,所写下的最后一句话,“现在,我们的狂欢结束了”,是不是指浮士德这件事呢?在《浮士德》里,扮演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一角的,正是泰勒。

    他出卖灵魂给魔鬼,换来了世间极乐和最美丽的女人。然而一场狂欢过后,地狱的大门向他敞开,他甚至无力抬起他的手臂,求上帝让他再苟延残喘哪怕一刻,他连最后的救赎都失去了。

    曾经他什么都得到过,但这些不过是虚幻,所以最终一切都化为泡影。非但如此,他还付出了极其昂贵的代价,那就是他的灵魂。

    他在床头的便签簿上写下这句话的时候,也许已经看到了地狱的大门,看到了正朝他走来的魔鬼。

    狂欢结束,他该堕入地狱了。

    74年他一度病危被抢救,出现了濒死的幻觉。过后他回想起来,说他当时看到牛顿的鬼魂坐在他的肩上。

    他的弟弟格雷厄姆说,他小时候就口才极佳,很喜欢当众演讲,能背诵《旧约》的大篇内容。他经常站在众人中央,给大家绘声绘色地描述地狱里的情景,他的想象力丰富得惊人。

    所以,他自己投资,并且自导自演的《浮士德游地狱》这部片子,充满了他那异于常人,古怪荒诞,阴暗讽刺的想象。说他完全没有把自己代入成浮士德博士,我是不信的。

    感觉伯顿一直喜欢找到角色和他自己的相似之处,然后把自己的相应一面借着虚构的角色表演给世人看。这似乎是他的一种倾诉的渠道,既展现了他的脆弱一面,又不会破坏他在现实中的男子汉形象。

    可他到底还是做错了。无论演利马斯先生,还是亨利教授,他的抑郁非但没能通过角色的展示而得到纾解,反而加重了。

    他并不关注角色的内心,他只把角色当成自己来演,表演的时候他也许会像我所想的那样,那就是忍不住在心里问自己,“像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活着呢?”

    他晚年没有演成李尔王或者麦克白,固然对观众来说是件憾事,他自己也认为是件憾事,但实际上却是一件好事。真的演了满手血腥罪恶难赎的麦克白,演了晚景凄凉悲狂致死的李尔王,只会加速他的崩溃。

    当年演《哈姆雷特》时,他还只有39岁,他还不老,正处于事业巅峰,风光无限,和泰勒的爱情也正处于最火热的阶段。

    即便如此,他还是因为演这部莎翁悲剧付出了一定的代价——体重掉了十几斤,肩周炎和抑郁症发作,一度自残,踢断了脚趾。

    因为戏剧表演对他的伤害是更大的,每次一演就是重复重复再重复,演上一百多场。以他这样过分入戏的状态,等于把自己的心和自己的灵魂在观众面前撕裂一百多次,这让他如何能坚持下去呢?

  3. 66年时伯顿回到牛津校园,帮助他当年的授业恩师内维尔的牛津剧院筹款,演出了内维尔执导的《浮士德》。后来他又自掏腰包将它拍成了电影,搬上了银幕。67年10月15日,电影在牛津公映。

    为了宣传,他和泰勒上了BBC的电视节目专访。这个节目获得了巨大的收视率,而记者大卫莱温则通过这次专访一战成名,这段节目视频也成了了经典,直到现在还在不断地被重放出来。

    莱温:“你一定在某个时候遇到过这样的问题,你是应该在舞台上做一位伟大的演员,还是应该进入电影领域,这也许在商业上有相当丰厚的回报,但却无益于艺术。对此,你会有什么遗憾吗?”

    我注意到,伯顿在听他提问的整个过程中,表情都是惶恐局促的,眼睛也不安地眨动着,眼神里透着一股他特有的脆弱。 显然,他没想到他最为避讳谈到的话题,被这样在千千万万名观众的面前直截了当地指出,他实在没脸回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开始如坐针毡。 泰勒大怒,抢在伯顿回答之前很激动地说道:“哦,对不起,理查德,这让我很生气。”

    接着,她手指着莱温,怒气冲冲地驳斥道:“因为他还没有离开舞台。(你的指控)完全是该死的垃圾。去年,他刚刚在舞台上为牛津完成一部戏剧。前年,他在百老汇干什么?那是舞台。你怎么能说他离开了舞台?”

    伯顿有点震惊,回头看了看泰勒,喃喃地说,“伊丽莎白,你应该平息一下情绪,把采访留给我。”

    他的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几乎没有人可以听清,她也没有心情理睬他。

    莱温反驳说:“这不是像保罗斯科菲尔德和劳伦斯奥利弗那样连续的职业生涯。”

    泰勒回答说,“(奥利弗的职业生涯)也不是连续不断的,他也在为钱拍电影。保罗斯科菲尔德也是。”

    莱温又问伯顿,“你是否认同你就是浮士德?那个把灵魂出卖给了魔鬼的人?”

    泰勒大怒,骂道:“大卫,你这个混蛋,我就知道你想问些什么。灵魂?现在我的灵魂都受到了冒犯!出卖?如果我现在放弃了电影生涯,那么是不是等于我也出卖了我的灵魂?”

    伯顿的恩师内维尔坐在她身边,在无奈地苦笑,采访已经进入了如此僵局,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最后,伯顿还是不得不正面回答莱温的提问。

    其实,莱温的问题正是千千万万个观众想问的问题,英国那些对伯顿寄予厚望的戏剧名宿和评论家们想问他的问题。

    每一个人都在惋惜伯顿,这样一个即将成为在世的最伟大古典演员的天才,竟然在38岁的黄金年龄离开他的舞台,拍了那么多只为赚钱不求艺术的电影。

    他们一致认为伯顿把上帝赐给他的伟大天赋消耗在了烂片里,只为了满足泰勒无穷无尽的奢侈挥霍。

    这也让伯顿的戏剧粉丝们对她很有意见,迁怒她,认为是她把伯顿从舞台上带走了,让这块人间瑰宝从此黯然失色。

    伯顿回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尤其是一个成年男人,不管他们背景如何,总是会面临这样的选择,是选择容易做到的,还是困难的,但回报更高的。当一名演员能够赢得更多的观众时,就绝对不是背叛艺术了……我的根仍然在舞台上,我去年回牛津演《浮士德》就是一个证明。”

    无论如何,这件事都充分证明了泰勒心中的巨大阴影,她特别讨厌别人当着她的面提到伯顿的舞台生涯,伯顿是一个伟大的戏剧演员的事实。这就仿佛她是一个红颜祸水,仿佛是她毁了这个上帝赐给人类的礼物。 72年时,导演侯赛因执导他们夫妇的最后一部合作的电影《缘尽情未了》。

    在伯顿家的餐桌上,他向伯顿表达看他的崇拜之情。

    他说他当年在老维克剧院被伯顿的哈姆雷特迷倒,回到家足足七天都是精神恍惚,在屋子里不停地走来走去,满脑子都是他在舞台上的样子。

    一听说老维克剧院的往事,伯顿顿时开心得不行,开始和他讲述当年在剧院时的后台趣事。

    讲到一半,他突然醒悟过来,瞥了泰勒一眼,硬生生地扭转了话题,说他们不应该谈舞台,应该讲讲电影,然后开始讲泰勒是如何教会他在银幕上表演的。

    泰勒讽刺道:“不,拜托,别这么动情好不好,你这样一个伟大的戏剧演员,怎么需要我来教你表演?”

    伯顿无论怎么抚慰她都无济于事,反而越发让她恼怒了,说别人只想看他的哈姆雷特,不想听他说她如何教他演电影。

    伯顿只得开始说泰勒当年收养了先天有严重畸形的女婴,也就是他们的养女玛丽亚,多次手术终于让她恢复健康,顺利长大的故事。“……她是你所能遇到的最好的人。”

    说着说着,他就当着一众宾客的面失态地流泪了。

    显然,他并不是被自己所讲述的这件往事感动的流泪,而是他太过于紧张忧惧,太担心泰勒会离弃他了。 奇怪的是,伯顿并没有生气莱温对他尖锐的提问,反而和莱温成为了朋友。在75年3月,伯顿和泰勒离婚一年后,再一次接受大卫莱温的专访时,则说出了更为惊人的话,再一次让莱温的节目获得了惊人的收视率。

    “我曾经是个同性恋,但时间并不长,可我毕竟试过了。那感觉并不怎么样,所以我放弃了。也许我们每个演员在潜意识里都是个同性恋,只不过我们一般用喝个烂醉来掩饰,来摆脱这种困苦。”

    配图为那次采访中的伯顿夫妇,右一为内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