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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里达(2017)

九里达(2017)

又名: 万有坏坏力 / May the badbad force be with you

导演: 乌青

编剧: 乌青

主演: 张所思 乌青 韩梅 朱春松

类型: 剧情

制片国家/地区: 中国大陆

上映日期: 2017-04-01(中国大陆)

片长: 170分钟(导演剪辑版) 豆瓣评分:7.8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简介:

    影片呈现了一个来自浙江省的僵尸在泰国各地的诡异游荡。

演员:



影评:

  1. 可能是被评论区“至于观众接不接受,乌青根本就不在乎,乌青最屌的地方就是他不屌任何人。”这句话触到了。首先我想了一下在电影从有拍的动机到制作到拿出来被观看的所有环节中,是否存在“我不屌任何人”的可能性?不管主动或被动,一个作品称之为作品,都是有侵略性的,所以早就排除了“不屌”这一可能性,另外这个电影也是导演愿意主动展示出来的,所以更何谈“不屌”。(一个作品有什么好说在不在乎任何人的,请活的像个现代人!)
    在看的时候,我的一个朋友说乌青想表达的是时间。那就谈谈时间,现在的独立电影,除了资金匮乏,主要是创作者对精妙的故事早已厌倦,大多数以记录为主,显然这没问题,也应该和必然去成为主流的方式。而从这部电影来看,碎片式的剪切方式,早已削弱了时间这个概念。譬如,谢德庆的一年计划,它被置于同一个环境里,所以时间就被放大和强化了。假设你用一个半小时拍一个长镜头,那么那也叫时间,所以作品中的“时间”概念必须是集中的。
    电影我没看完没法评价,就我看的部分,我觉得乌青拍的有些挺不错的,某些镜头我还记得,可以明显感觉到他在某个地方停留了,在那里用了力。可总觉得哪里不对,是什么不对呢?就是我感觉不到“巧”,我只感觉到拼接,就像在看观光MV。“巧”听起来好像会挺让人避讳的,这个巧既不是无数个逻辑性的精妙的集合体,因为不是在拍国产神剧!也不是巧的像拉斯冯提尔那种的说教,对“巧”的控制即是评判一件作品好坏的最高标准,这个巧必定是直觉的,你看到它,发现它,把它放置在某个位置上,或连接起某个位置,它当然可以不需要意义,它最好不需要意义!所以这个“巧”是想象和等待下的结果,是你持续思考的动力。
  2. 昨天中午在北京和大家一起看的。
    观影全过程喝了四杯速溶咖啡、嚼了四颗绿箭,时而调整换个轻松的坐姿(很想有躺椅啊)。全片氛围毫无压迫感、很轻松愉快,也不需要你一直看着屏幕、很累地关注情节,因为全片基本没有什么情节、基本上是情绪引出一点点发生,很自然很诗意,感觉上是你情感上信赖的朋友在某个地方做些莫名其妙的事、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对什么都很好奇,看很多很多的东西,情感上又有那么一些空落无着。屏幕对面的你也在想,那边的世界是怎样的呢,生活是如何开展的呢,屏幕里的人物遇见了些什么、情感上遭遇了些什么呢。影片很有代入感、不单是相对于其中人物情感的代入感,而是说我自己也在里面漫游,东看看西看看,什么发生都很自然。我个人觉得影片能做到这样,很游戏很互动,类似真人实景三维秀,完全能带动我的参与感,反正是挺爽的,影片本身就相当牛X啊。假如是和亲爱的单独看,估计看一段kiss几分钟再看一段kiss几分钟吧。
    乌青的诗歌、小说我是看过,风格也熟悉,他之前的短片、电影没看过。看之前当然是好奇他会如何拍出一部电影呢,看的过程中所有的也不会意外了。
  3. 九里达观后

    不管怎么说,《JULIDA九里达》都是一部杰作,和那些动则几亿的片子比起来,简直堪称伟大。要知道,这只是一部总共只花了几万块钱的片子啊,导演包揽了所有前期工作,后期制作只有两个人,由四个非专业演员主演。如果说这部片子有什么先天的缺陷——我们曾讨论过这个问题:在上帝眼里有残疾和非残疾之间的区别吗?那不重要。

    在观影的几个朋友中,我是唯一一个理工男,其他不是写诗的就是写小说的。我不抽烟,于是要了一点点酒。第一个镜头就把我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随着影片的展开,有冗长无聊的片段,在快到极限的时候突然又会来一段乌青式的神来之笔。尽管很多人不太接受这种电影表达方式,但试想下你的生活,这不就是生活的逻辑吗。我一直聚精会神的看着,生怕错过那可以让我惊喜的一刻,当他到来时,我又嫌他时间太短了。
    主演及音乐制作张所思也表现出了杰出的创造力,有些片段可以比较明显的看出是即兴发挥,为本片增色不少。音乐很棒。
    乌青请我们吃了饭,又掏钱租了一个私人影吧请我们看片。当他在前台付钱的时候,我有那么一点小感动。他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做呢?总之,我很开心参与了这部片子,过程很Happy,结局也很圆满。
  4. 乌青的新片。不好说是不是电影。说它是个大麻片,极其飞,那确实是个电影。但是没有电影是这样的,更像是在看一本诗集,不一定有什么逻辑(据说是有的但是太费解了),有时还会走神,节奏有时快有时慢,好多地方就像读到乌青的好诗和小说时的那种感觉,绝妙,天才,震撼,只有乌青才有的视角,对熟悉事物的陌生体验。 在音像介质中抵达了诗歌要抵达的那种东西,我心目中最牛逼的诗人竟然已经抛弃了文字。边界被扩展了,从平地爬上了山,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