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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气球 بادکنک سفید(1995)

白气球 بادکنک سفید(1995)

又名: 白色气球 / The White Balloon / Badkonake sefid

导演: 贾法·帕纳西

编剧: 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

主演: Aida Mohammadkhani Mohsen Kafili Fereshteh Sadre Orafaiy

类型: 剧情 家庭

制片国家/地区: 伊朗

上映日期: 1995-09-09

片长: 85 分钟 IMDb: tt0112445 豆瓣评分:8.1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简介:

    伊朗新年之前,小女孩纳西亚(艾达•莫哈默德哈尼 Aida Mohammadkhani 饰)随妈妈到集市购买过年用品,路过驯蛇人的摊位,发现众人围观,挤进去才发现他正在吆喝,要观众掏钱看蛇类表演,并贩卖肥大的金鱼。纳西亚很想买一只金鱼,但是因为家境贫寒,妈妈手里只有500图曼的过年钱,而一条鱼要100图曼,所以妈妈只得带着纳西亚回家。她本想用新年礼物跟妈妈讨价还价,但却被严词拒绝。失望的她只得拜托哥哥帮忙,结果哥哥说服了妈妈,把500图曼给了她。纳西亚把钱放进小鱼罐,兴冲冲地跑到养蛇人的摊位,准备满足心愿。然而事情在此突然发生了转机……

演员:



影评:

  1. 她和哥哥争吵时,我以为哥哥不会去帮她跟妈妈要钱卖金鱼,可是哥哥去了。

    她经过那个耍蛇人的身边,我料到钱会被他骗走,可是我没料到仅仅是小女孩的眼泪就感动了他,钱就这样还给了她。

    她把钱丢了,所以她把小鱼缸丢在了柜台上,我以为她回头会来拿,可是她说,如果没有金鱼,要鱼缸还有什么意思。

    我以为那个偶尔经过的老妇人只不过是安慰正在哭的她,可是这个老妇人居然耐心的陪她找钱。

    我以为那个搭讪的大兵,会骗她走,甚至会拐卖她,毕竟她才五岁大啊。可是她竟然头头是道的教训起那个大兵,说他应该回家去看望自己的妹妹,毕竟那一天是新年啊。÷

    看到那个卖气球的阿富汗少年一起帮忙要把钱弄出来,我以为他会把够上来的钱抢走。

    哥哥想到要用口香糖把钱粘上来,他到了那个卖口香糖的盲人身边时,我以为他会偷偷的拿一块就跑掉。他倒是跑掉了,可是他没有拿口香糖。

    哥哥回来时,那个阿富汗少年已经不在了,我以为他是忙着去卖气球了,然后好早点回家。可是他回来了,还带了一块口香糖回来。

    钱终于失而复得了,两个兄妹跑掉了,一会儿,看到他们捧着金鱼缸又回来了,那个阿富汗少年还在那里,和一根竹竿,一个白气球。我以为兄妹两个会买了这个白气球表示感谢,这样那个少年也可以回家过年了。可是兄妹两个只是跑过他的身边,欢欢喜喜的回家了。

    新年了,已经是1937的德黑兰了。

    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心变得这么险恶和复杂了?
  2. 看了好几篇豆瓣影评,发现大家主要在拼文笔,没有几个在写真正的对于电影内涵的理解。

    如果不谈这部电影背后的伊朗民族问题与政治背景——那你等于没看懂。

    首先要说一点,这个在片头就出现过的有着东北亚面孔的卖气球少年是个哈扎拉族。那一下哈扎拉族就会获得这些:

    「哈扎拉人(波斯语: ,Hazāra)是一个使用波斯语族哈扎拉吉语为母语的民族,拥有突厥-蒙古人血统。他们的主要居住地是阿富汗中部、伊朗东北部和巴基斯坦西北部(主要是在奎达)。哈扎拉族大多信奉伊斯兰教什叶派,是阿富汗的人口第三多的民族,人口占全阿人口的9%。还有许多哈扎拉人以难民身份居住在伊朗以及世界各地。」

    所以我们可以判断,这个在德黑兰街头漂泊的哈扎拉男孩,应该是以难民身份居住在伊朗的「难民」。

    导演在长镜头的最后出现了片中唯一的独白,也是最后的台词:1937年初,这才是刚刚开始。

    那在1937年以后发生了什么呢?

    「多斯特·穆罕默德儿子哈比卜拉·汗在1901年继位,大赦所有被迫害的人。但长期的民族隔离政策造成哈扎拉人几乎在整个20世纪都被歧视[9]。

    1940年在穆罕默德·查希尔·沙阿的统治下,阿富汗政府对哈扎拉人加税,同时普什图人免税并可以从政府拿到补助,这使得哈扎拉人再次反叛。在政府镇压了这个反叛之后,去掉了这个新税。」

    哈扎拉人由于受不了普什图人的歧视,而在1940年,发生了反叛而被维稳。

    那是否到了伊朗的哈扎拉人就真的逃离进了一个没有有色眼光的世界呢?

    这部影片给了我们答案——哈扎拉人的边缘感和被歧视是中东国家的普遍现象。

    作为波斯人是要民族的伊朗,在片尾,即使连单纯的波斯族孩子也都无法去接纳一个哈扎拉族少年。

    即使他为他们卖掉了两个彩色气球,却没换到一点成为朋友的可能,甚至是一声「谢谢」。这可能是一些从他们有记忆起的一种潜移默化的影响。「哈扎拉族爱背叛普什图族」、「哈扎拉族都是骗子」、「哈扎拉族都是流浪汉和小偷」……

    这种隔膜和歧视在民族间蔓延、它没有国界、不区分你是逊尼还是什叶、无论你是否了解、年龄多大,它正在变成一个民族的一种文化。

    所以,结尾他只能一脸茫然的在和那只没人要的白气球一起,去思考到底到底哪里才是一个可以一起过新年的家。

    我相信这也是导演要探讨的关于中东边缘民族的问题。如果你跟我说作为一个阿巴斯的助理导演出道的贾法帕纳西没有一点政治表达我可不信。

    当然了,如果你想更多了解,还可以去看一下什叶派和逊尼派,普什图族、哈扎拉族和库尔德族,伊朗和阿富汗在维基百科的词条。

    手机直接码字,一定有问题,有时间再用电脑回看编辑下。大家先看个意思,如果有人看的话。(手动微笑)

  3. 当影片结尾那个意味深长的镜头定格于屏幕,随之而来的则是无边无际的思考,占据着我的脑海;白气球便如同一粒白色的棋子,一子落定,却控制了整部影片的“棋局”。

    应该说,这是一部地地道道的东方电影,因为它蕴涵了东方人的智慧与哲学。伊朗电影之所以能在近十年来令西方人拍手叫好,原因便有此一种。阿巴斯炉火纯青的编剧加上后起之秀潘纳希独特新颖的视角,呈现出来的是一场精妙绝伦的影像对弈。非职业演员的运用获得了纯真质朴的“实利”;各类人群与各种方言的穿插取得了广有深度的“外势”;众多细节为故事之外提供了无数可以拓展的“劫材”;场面调度及影像节奏的精准把握最终完成了从客观到主观的“腾挪”。

    这说的有点跑题了,还是回到电影本身。影片是从小女孩想得到一条金鱼展开,到阿富汗男孩带着白气球怅茫离去收场。故事的主线既不是金鱼也不是气球,而是愿望;但这绝非指某人单纯的愿望,而是具有社会性、道德性等广义辩证思维下的愿望。个人以为,竹杆成了真正的主角,它一头连接着小女孩的率真,另一头却是我们绝不可忽略掉的同情。整个情节看似是小女孩为了得到金鱼所经历了喜悦、焦急、沮丧和忐忑,而实际上,片名却扣用了竹杆的另一端,因此才有了能让观众回味许久的《白气球》。

    一直以来,儿童题材的电影占有伊朗电影的绝大份额。《白气球》里小演员的神态勿庸置疑堪称一绝,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每个人的心。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周围的人有的伸出援助之手,有的却旁若漠然;有的无能为力,有的却无聊搭讪。人生百态在潜移默化间对她的情绪产生了波动和影响,甚至引导着她的成长。这便是客观现实。若不是那个阿富汗男孩,或许她会一直守在那家商店的门口,为那象征着吉祥、平安的金鱼感到怅茫无助。当她实现了心愿,童真般地跑开之后,却把怅茫丢给了阿富汗少年。这便是主观现实,值得令人思考的现实。小孩子的直率天真理当原谅,而成人世界里的冷漠疏离却不可苟同。一部儿童题材的影片能够映示出成人世界的社会评判与道德关注,足以体现出无论是阿巴斯还是潘纳希的导演功力及人生态度。更加高明的是,两人并未明喧的含蓄与机智。

    以大局观着眼,边角顾全,弃舍得当,意识争先,如此气势下拍摄的一部影片,难怪可以逐鹿威尼斯;在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怎能不得金狮奖。
  4. 伊朗电影一直努力营造的人性善良、宗教教化人心的神话像白气球一样破灭。

    《白气球》比《樱桃的滋味》(1997)、《小鞋子》(1999)、《黑板》(2000)、《我在伊朗长大》(2007)、《一次别离》(2011)拍得还好,代表了伊朗电影的最高水平。

    伊朗电影屡获国际电影大奖,无外乎宗教对于诚信、善良的正面作用,充满神性和坚实细节的烦人小事,深邃的哲学感悟和人性洞察;《白气球》独超众类,璀璨夺目。

    丢钱的女孩遭遇各色人等,找钱的过程一波三折,可爱的女孩清水出芙蓉,一笑一颦都牵动着观众的心弦。在卖气球的异国少年的帮助下,钱终于找回来了。看来,又是一个饱含泪水和人性善良的儿童故事——

    面对伊朗异常严苛的审查体系,贾法•帕纳西显示出骨子里的反叛和强悍:这一切看上去很美,只是“看上去”而已。

    异国少年非常开心,很快一脸茫然。

    天真、质朴而又残忍、不知感恩的小兄妹,回马枪杀得荡气回肠,观众以为这一次至少有一声谢谢,但再次留下无情的背影,只剩失落、孤独的白气球。

    这一豹尾超越《第三人》《迷雾》,堪比《途中的检查》、《杀人回忆》。真是天才导演。孩子象征民众,民众并不总是无辜的。

    宗教也好,无神论也罢,都不能离开自由民主宪政的公民教育和民主手段的训练。沃尔特•李普曼1922年即发出警告:大众绝对无知者的比例远比我们想象中的大,这些人是精神上的儿童或野蛮人,是煽动者的天然猎物。

    贾法•帕纳西:“我从不审查自己,我不做任何妥协。如果你审查自己,这是很危险的,比政府审查你更危险。”信哉斯言。
      
    片尾雷声轰隆,旁白特意强调:这才刚刚开始。
      
    《白气球》堪称伊朗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寓言,以小见大、异军突起,令人叹服。

    这才刚刚开始一语双关:处于软禁状态的贾法-帕纳西,以《出租车》赢得今年柏林电影节金熊大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