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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荣之路 Paths of Glory(1957)

简介:

    1916年,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的法国,德法两军的战争如火如荼。值此关键时刻,法国陆军将军布洛拉德(Adolphe Menjou 饰)向陆军上尉达克斯(柯克·道格拉斯 Kirk Douglas 饰)率领的部队下了一道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攻下德军占领的安特山。军令如山,即使前方刀山火海,战士们仍拼死向前冲去。结局可想而知,在敌人密集的炮火下,法军冲锋失败,伤亡惨重。为了掩盖自己的指挥失误,布洛拉德抓捕三名无辜士兵作代罪羔羊,以临阵脱逃等罪名将他们判处死刑。为了士兵的利益,达克斯上尉奋力争取,却在这一过程中渐渐看清军官和战争的丑恶……

演员:



影评:

  1. 当年这部作品曾被法国军部以诋毁法国军队的光荣传统为名在法国禁映 后来还是在片中加上一段”这只是法国军队中一小撮败类不代表法国军队全部”的解释 才准公映。

    我爱这部片子的最重要的理由就是这部片子拍得直白,简洁 无论是暗示还是隐喻都表现得直接震撼 通观人物全篇对话 没有一句废话 人物的对话处处具有讽刺主题的意味。

    三个士兵的描写也很全面: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 一个被蛊惑过的小资产阶级愤青 一个同样有军官素质的军士 被命运玩弄为这次自杀行动失败的牺牲品

    库布里克电影中最明显的标志就是空间的对称和人物的迂回 片中两位将军的对话中 反复踱步 尤其米罗将军对攻击蚁丘计划前后矛盾的论调 配上人物绕着大厅不停的绕圈 由原来所谓的假惺惺的爱护士兵到最后接受这次自杀任务 镜头的移动以及人物的位置又回到从前 很好的达到了讽刺效果

    如果没记错 英国也拍过一个类似题材的影片 把故事放在了布尔战争 一队由澳大利亚志愿军组成的英军侦察分队屠杀了一群投降的布尔人 面对世界舆论的谴责 英军总部最后把这些殖民地出身的战士作为替罪羊推上了法庭 同样一位律师出身的军官尝试为他们辩护 在卑鄙的殖民政策和阴谋中无能为力

    布鲁拉尔将军才是这部戏中始终操纵整个事件的人 这只老狐狸 就是在开始怂恿米罗将军攻击蚁丘 又在攻击失败后百般退居幕后 不动声色的看米罗和达克斯的冲突 最后瞅准时机利用达克斯本借以拯救三名士兵的米罗曾下令炮击自己部队的证据排挤了米罗

    士兵们同样具有这样的两面性:一方面它们作为待宰的羔羊投入必定毫无结果的战役中白白牺牲 可另一方面 它们也没有丝毫觉悟 在战斗的间歇中 对跟他们命运一样的被俘少女百般调戏 暴露了人性卑劣的弱点

    影片最后的悲剧在于 达克斯上校用以威胁将军放弃死刑命令的证据 却被乔治将军用来作为排除异己的手段

    dax上校同样被赋予局限性:当他被告知率领部队进攻不可能拿下来的蚁丘之时 就知道这样的悲剧不可避免 但还是被迫接受命令 正如幕后控制一切的老奸巨滑的乔治将军指出的 如果他真的想救那些士兵 大可以在当初就拒绝命令

    达克斯上校在最后明知救不了他们后也耍了一个花招:让迫害军士巴利斯的罗杰上尉充当刑场执行官 明知他是出于掩饰自己当初执行任务胆怯导致战友阵亡而故意选择巴利斯当替罪羊, 让罗杰亲身体验那种罪恶终身无法洗清的感觉

    对士兵判决后的描写是本剧最绝望的一段 任何人也救不了他们 无论过去的战友, 达克斯上校 还是忏悔牧师 他们只能或昂首或奄奄一息或哭哭啼啼地迈向刑场

    这大概就是黑白影片的好处 尤其是反战题材影片 我实在无法想象如果这部片被翻拍成彩色胶卷 是否会对影片黑暗的主题有所减弱 同样 黑白影片对镜头的处理也远为简单

    另一个颇具讽刺意味的是 在刑场上 曾担任检察官的副官念死刑判决书时明显底气不足 与他担任公诉人时嚣张的气焰判若两人 匆匆忙忙读完了 尤其是在念到‘以法国人民名义’ 时探了一口气。

    库布里克在这部片子的结尾并没有加上往日对人性彻底泯灭的绝望结局 至少 通过狂欢的士兵门在无助的被俘德国少女的歌声中恢复了泯灭的人性 还是对人性有一定的肯定和寄托 当然还有那个中尉在刑场上对被他陷害的士兵的一句道歉
  2. 不必多说,大家自然看得出库布里克将这部影片取名为《光荣之路》实际上是一个巨大的讽刺。不管这片名是不是正如某些网友所说抽象的来源于罗马共和国的晋升体系(这里也同样指代军队的晋升体系),还是影片中具象的战壕用士兵尸体所堆出一条冲锋进攻的道路,或者是在影片最后处死三位士兵之时那条宽阔的冰冷的秩序之路,毫无疑问的是,这其中没有一个意向具有正面的意义。他们都构成了库布里克用镜头语言所搭建的一个巨大反讽。
    库布里克将三位完全无辜的士兵送上了处决的刑场,让他们作为人类罪恶的牺牲品。他们三位当中,一位是因为得罪了长官,知道了长官误杀战友的秘密,一位是因为自身不合群的性格,而一位仅仅是因为运气不好被抽签选中。我们看到他们三位没有一位是应该赴死的,而一个冠冕堂皇的军事法庭可以毫无顾虑的夺去他们的生命。所以在军事法庭上达克斯达克斯感叹到:“我曾数次羞于作为人类的一员,这将是一次。判其有罪会是你们每一个人死前的罪恶。我不相信最可贵的人和他的怜悯会在这里死去。”
    然后我们看到影片中最为揪心的在刑场上的那一段戏,库布里克故意拖长了镜头,故意放慢了影片的节奏。从刑场那条宽阔的、对称而又平衡的大道上,三个人分别被押上了刑场。一位夸张的向神父哭诉着他对于这个俗世的眷念、不断通过动作外化着他对死亡恐惧,一位强忍着巨大的痛苦故作镇定的想以一位英雄的身份舍身赴义,而另一位荒唐的被担架抬着上场,他们对一位已经没有意识昏迷中的伤员照样执行死刑的仪式,更像是一出闹剧。节奏是那么缓慢,以至于曾经被好莱坞经典模式培养出来的观众都等待着奇迹的出现,等待着格里菲斯传统下那个“最后一分钟的营救”。不过库布里克告诉我们,在战争的残酷现实下,永远也不会有“最后一分钟的营救”,于是单线程的故事走到了悲怆的结尾。
    当最后达克斯军官在酒店门口观看酒店里法国士兵们对一位被俘虏的德国妇女的嘲弄的时候,库布里克做了一次关于人性的“最后一分钟的营救”。当德国妇女用她胆怯的嗓音唱出家乡的民歌的时候,全场肃静。再也没有嘲弄的嬉笑,没有叫喊,法国士兵们都留下了珍贵的眼泪。库布里克想说,其实人们的内心都是相通的,我们都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分享着同样的喜怒哀乐的情感。(这个故事也许有着一个历史的原型,同样发生在一战当中。当英国士兵在战壕中哼起英国国歌民歌的曲调,战壕里的敌人也同样哼了起来。)
    而这一点电影大师刘别谦在他的战争电影《你逃我也逃》中也有着同样的体现。刘别谦让他的角色们反复应用着一句我们都耳熟能详的台词:

    Hath not a Jew eyes? hath not a Jew hands, organs,
    难道犹太人没有五官四肢、
    dimensions, senses, affections, passions?
    没有知觉、没有感情、没有血气吗?
    fed with the same food, hurt with the same weapons,
    他不是吃着同样的食物,同样的武器可以伤害他,
    subject to the same diseases, healed by the same means,
    warmed and cooled by the same winter and summer, as a Christian is?
    同样的医药可以疗治他,冬天同样会冷,夏天同样会热,就像一个基督徒一样吗?
    If you prick us, do we not bleed?
    你们要是用刀剑刺我们,我们不是也会出血的吗?
    if you tickle us, do we not laugh?
    你们要是搔我们的痒,我们不是也会笑起来的吗?
    if you poison us, do we not die?
    你们要是用毒药谋害我们,我们不是也会死的吗?
    and if you wrong us, shall we not revenge?
    那么要是你们欺侮了我们,我们难道不会复仇吗?

    ————《威尼斯商人》威廉 莎士比亚

    我想这就是库布里克在“最后一分钟的营救”中所做出的努力,他想让我们重新审视自身,审视我们作为人的最为本质的共通之处。其实我们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特别,当我们将那些光荣和崇高的各种意识形态的外衣脱去。人性都是相通的。



    已刊载《东方艺术·大家》2012年11月刊
  3. 这是一首历史比较悠久的德国民谣,据说从1825年开始传唱。歌名是Der treue Hussar(法语歌名是La Treue Hussar,英语歌名是The Faithful Soldier)。同时这也是1954年一部没什么人知道的德国电影名。
    德语歌词如下:
    1. Es war einmal ein treuer Husar,
    Der liebt' sein Mädchen ein ganzes Jahr,
    |: Ein ganzes Jahr und noch viel mehr,
    Die Liebe nahm kein Ende mehr. :|
    2. Der Knab' der fuhr ins fremde Land,
    Derweil ward ihm sein Mädchen krank,
    |: Sie ward so krank bis auf den Tod,
    Drei Tag, drei Nacht sprach sie kein Wort. :|
    3. Und als der Knab' die Botschaft kriegt,
    Daß sein Herzlieb am Sterben liegt,
    |: Verließ er gleich sein Hab und Gut,
    Wollt seh'n, was sein Herzliebchen tut. :|
    4. Ach Mutter bring' geschwind ein Licht,
    Mein Liebchen stirbt, ich seh' es nicht,
    |: Das war fürwahr ein treuer Husar,
    Der liebt' sein Mädchen ein ganzes Jahr. :|
    5. Und als er zum Herzliebchen kam,
    Ganz leise gab sie ihm die Hand,
    |: Die ganze Hand und noch viel mehr,
    Die Liebe nahm kein Ende mehr. :|
    6. "Grüß Gott, grüß Gott, Herzliebste mein!
    Was machst du hier im Bett allein?"
    |: "Hab dank, hab Dank, mein treuer Knab'!
    Mit mir wird's heißen bald: ins Grab!" :|
    7. "Grüß Gott, grüß Gott, mein feiner Knab.
    Mit mir wills gehen ins kühle Grab.
    |: "Ach nein, ach nein, mein liebes Kind,
    Dieweil wir so Verliebte sind." :|
    8. "Ach nein, ach nein, nicht so geschwind,
    Dieweil wir zwei Verliebte sind;
    |: Ach nein, ach nein, Herzliebste mein,
    Die Lieb und Treu muß länger sein. :|
    9. Er nahm sie gleich in seinen Arm,
    Da war sie kalt und nimmer warm;
    |: "Geschwind, geschwind bringt mir ein Licht!
    Sonst stirbt mein Schatz, daß's niemand sicht. :|
    10. Und als das Mägdlein gestorben war,
    Da legt er's auf die Totenbahr.
    |: Wo krieg ich nun sechs junge Knab'n,
    Die mein Herzlieb zu Grabe trag'n? :|
    11. Wo kriegen wir sechs Träger her?
    Sechs Bauernbuben die sind so schwer.
    |: Sechs brave Husaren müssen es sein,
    Die tragen mein Herzliebchen heim. :|
    12. Jetzt muß ich tragen ein schwarzes Kleid,
    Das ist für mich ein großes Leid,
    |: Ein großes Leid und noch viel mehr,
    Die Trauer nimmt kein Ende mehr.

    翻译成英文是这样的:
    A faithful soldier, without fear,
    He loved his girl for one whole year,
    For one whole year and longer yet,
    His love for her, he'd ne'er forget.

    This youth to foreign land did roam,
    While his true love, fell ill at home.
    Sick unto death, she no one heard.
    Three days and nights she spoke no word.

    And when the youth received the news,
    That his dear love, her life may lose,
    He left his place and all he had,
    To see his love, went this young lad...

    He took her in his arms to hold,
    She was not warm, forever cold.
    Oh quick, oh quick, bring light to me,
    Else my love dies, no one will see...

    Pallbearers we need two times three,
    Six farmhands they are so heavy.
    It must be six of soldiers brave,
    To carry my love to her grave.

    A long black coat, I must now wear.
    A sorrow great, is what I bear.
    A sorrow great and so much more,
    My grief it will end nevermore.

    P.S.后来《光荣之路》片尾里唱这首德国民歌的女演员成了导演库布里克的妻子Christiane Kubrick。

    在虾米里可以搜到Der treue Husar这首歌,不过貌似是意大利语,不是同一首歌。如果有人能找到这首德国民谣,欢迎分享。
  4. 欢迎关注我的公众号“IMDb榜单电影评论”,提供英文网站幕后花絮翻译。

    来源:IMDb英文网站。著作权归译者所有。商业转载请联系译者获得授权,非商业转载请注明出处。

        电影中史诗般的战斗画面,是在向德国当地农民租用的一个面积约5000平方英尺的农场中拍摄的,在支付了农场中当季已经种植的农作物的相关费用后,道具组调用了八台起重机,60多名剧组人员不停的工作了三个多星期,终于真实重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战场上的战壕、弹坑和粗糙泥泞的地形。
     
        温斯顿邱吉尔说,这部电影高度、准确的还原了在阵地战阶段,战争双方的真实面貌,以及有时会发生的军事战略上的错误导向。

        1969年,柯克道格拉斯回忆说,从现在到将来,这部电影将永载史册,我不需要等50年后再证实这一点,我现在就如此确信。

        导演斯坦利•库布里克,被称为完美主义者,电影中注定的“最后一餐”场景拍摄了68次,由于场景的细节表现要求演员们看起来在真正的吃东西,几乎每次拍摄时都要准备一只新的烤鸭。

        监狱中士兵讨论他们命运的一幕是在周六拍摄且超过了工作时间,导演库布里克一直不满意,制片人James B. Harris在拍摄了63次后提醒导演在德国不允许加班,导演库布里克大发脾气坚持继续拍摄,在第74次之后终于得到了想要的效果。

        斯坦利•库布里克在电影拍摄过程中十分看重前期的关键性测试效果,柯克•道格拉斯回忆说,“他让资深演员Adolphe Menjou同样的场景拍了17次”,然后Menjou说,“那已经是我最好的一次了,我想我们可以吃午饭了”,午饭时间早已经过了,但库布里克说他还想再拍一次,Menjou暴怒。当着道格拉斯和整个剧组,他质疑库布里克的导演水平。斯坦利只是静静地听着,在Menjou完成贬低他的结论后,平静的说到,“好吧,让我们再拍一次”,Menjou完全顺从的回去工作。

        电影名称出自托马斯格雷的著名诗歌《墓园挽歌》中的一节:
    “浮夸的纹章,权力的盛况,世间诸般的美丽,曾经无尽的财富,都等待着不可避免的时刻:光荣之路,通往坟墓。”

        导演斯坦利•库布里克带着剧本去找柯克道格拉斯,道格拉斯立刻就喜欢上了这个剧本,并对导演说,“斯坦利,我不认为这部电影会挣哪怕一个镍币,但是我们应该拍摄”,事实证明道格拉斯所言非虚,电影本身票房不佳。影片成本不超过1百万美金,其中大概30万美金是柯克道格拉斯的薪酬。库布里克按影片利润分成,但未收取报酬。

        导演斯坦利•库布里克在拍摄期间碰到了Christiane Harlan,在影片结尾扮演那个唱歌的女孩(也是本部电影中唯一的女孩),1957年(电影上映年份)库布里克与第二任妻子离婚,并与Christiane Harlan结婚,直至1999年离世。
     
        考虑票房因素,斯坦利•库布里克原本计划将结尾改编成一个快乐的结局。但几经易稿,他改变主意,决定按原小说的结局进行拍摄。 因为制片人James B. Harris必须要告知公司执行总裁Max E. Youngstein相关剧本变化,担心因此会被拒,所以Harris只是简单提交了最终版的剧本,而没有提交相应的变更备忘录,他假定公司中没有人会认真读这个终稿剧本,显然,Harris赌对了。

        因为影片中对法国军队的负面写照直到1975年一直被禁止在法国上映。德国出于与法国关系的考虑,也相应禁放。瑞士也直到1978年才解禁,因为指责电影“颠覆了法国的形象”。在比利时上映时,要求添加前言,说明影片仅是一个孤立的事件,不能代表和反应法国士兵的勇敢和荣誉。在西班牙,本电影因为弗朗西斯科•佛朗哥将军的独裁统治禁止上映,直到1986年弗朗西斯科死后11年才解禁。

        在拍摄过程中,Timothy Carey(饰演Pvt. Maurice Ferol)出了问题,他出于个人宣传意图伪造自己遭到绑架事件,因此斯坦利•库布里克和制片人James B. Harristo解雇了他。正因为如此,遭受审批的三名士兵无法拍摄相应的战斗场景,牧师在听Ferol的忏悔一幕使用了替身。

        虽然故事发生在法国,但电影拍摄于德国慕尼黑。影片中大部分法国士兵的扮演者,其实是未当值的慕尼黑警察局的警官。总共大约有六百名,使用六台摄像机跟踪拍摄,记录他们在战场上的“死亡。每一个演员(很多人的父亲曾真实参加过一战)被安排好遇到机枪子弹、弹片等确切的位置和“死亡”地点。库布里克不停的提醒扮演士兵的警察,他们应该在战场上表现出害怕,但只有再库布里克重复指示后,演员才意识到应学会表演恐惧。

       Richard Anderson回忆道:“战壕令人感到可怕,一开始只是散发某种气息,然后天气都很糟糕,寒冷,冻结,阴沉沉的,灰暗的。我们都感冒了,从拍摄的第一周起我们都生病了。我们都看起来很糟糕,但它确实增加了电影的真实感。”

       斯坦利•库布里克大量跟踪拍摄的镜头,要求战壕的宽度要比一战的实际战壕宽两英尺,即六英尺宽而不是四英尺,以便空间允许布置摄影机所需的移动轨道。

       电影特效监督Erwin Lange在获得德国政府特殊许可前,不得不先尽量准备战斗场景拍摄所需的大量爆炸物,在电影拍摄的第一周就使用了将近一吨炸药。

       电影结尾处酒馆中女孩演唱的歌曲为德国民间歌曲“Der treue Hussar”(忠实的轻骑兵)。这一幕,战争中疲惫不堪的法国士兵被一个德国囚犯用母语演唱歌曲所打动,在历史上有着现实事实基础。1914冬天的西部战线,有所谓圣诞节停火,一些历史记忆说,法国和德国士兵曾从各自的战壕走向无人区,共同唱起圣诞颂歌。

        Dax上校的驻地是几个严重受损的建筑,看起来好像是被炮弹击中过。实际上建筑是十八世纪的schleissheim古堡,军事法庭的场景也拍摄于此。二战期间,schleissheim古堡附近的工厂遭到空袭。一些炸弹落在古堡上,造成重大损坏。所以,Dax的驻地不是看上去像被炮轰,它实际上确实被炮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