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Conte de feu / 小学鸡整大批(港) / 三宝奇谋闯天关(台)
导演: 韦斯顿·拉祖利
编剧: 韦斯顿·拉祖利
主演: 里奥·蒂普顿 查尔斯·哈尔福德 丹妮尔·霍特默 韦斯顿·拉祖利 Austin Archer Charlie Stover Abigail Sakari Lorelei Olivia Mote Lonzo Liggins Sohrab Mirmont Phoebe Ferro Rachel Browne Skyler Peters Chuck Marra Andrea Browne Colleen Baum Kent Richards
上映日期: 2023-05-20(戛纳电影节) 2024-03-22(美国) 2024-04-17(法国)
片长: 116分钟 IMDb: tt7575046 豆瓣评分:7.7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文 /
排版 / 封面设计 /
全文约2200字 阅读需要6分钟
《火之谜》首先是一部儿童电影。儿童包含一种成长的潜能,就我们通常来说,儿童的成长路径依靠对成人的效仿,他们生活在一个不断模仿高维生物(成人)的世界,至少在我们的印象中,儿童本身就是可爱的表演者,在不断进行幼稚的言说。不过我们看到的大部分电影不也是这样吗?但我们总是因为审美经验而忘记这一点。儿童将表演攫取过来,作为生活的一部分。借由他们的眼睛,影像得到了新的力量,陈旧的煞有介事的镜头、被经验的习惯的物品与一种惊奇的目光关联,复苏出可爱的洞达与新鲜的趣味。
生病的母亲卧在床头既是《火之谜》主要故事的起点,也关于它的终点,在这之间也存在另外一个故事,一条被游戏与童话隐藏起来的世界线,它关于蓝莓派的真正味觉、生活的真正样貌——不过需要我们自己去填写。在电脑游戏的起点前,孩子们走向另外一条“现实”游戏路线,发现了一个童话世界,如同爱丽丝漫游仙境一般,钻入了那个现实与童话交界的兔子洞。童话世界中包含一种新的规则,在电影中,布景的努力依旧无法阻止我们看见现实的物质,我们会清晰地看见童话世界与现实世界的差别。《火之谜》中,兑换游戏密码的是一场漫长到不断忘记本来目的的冒险,兑换鸡蛋的可以不是货币、而是舞蹈,兑换两个小时的是一整天的时间……我们的现实世界(或者说是成人世界)是一个以金钱为中转站构建起来的奇异交错的秩序网格,以物易物的古老风俗早已经消失于历史。
不管是儿童电影还是童话逻辑、亦或者是更多的“荒诞的”电影,它们总是会发现或者构造一种新逻辑,新的逻辑总是在替代旧的逻辑,但无法歼灭旧的逻辑(因为电影本身的特性),这种新的逻辑也许会促使人们联想旧的逻辑,它有时会是刺入骨髓的生活真相。荒诞成为了电影的正面、占领了新的现实,现实却成为了一条真正荒诞的世界线。卓别林也许就是拍摄了一组现代童话?电影的逻辑不正是睡在象征着文明与秩序的石像上的流浪汉吗?它隐藏了怎样一条世界线?也许是像朗的《大都会》中低头排队行走、生活在资本主义生产机器中的贫民。这种悲喜剧或者是讽刺剧是否在召唤一种力量?即使最终无法构成一种行动,它依然暗示了生活的真相。
成人总是在儿童世界占据一个符号上的位置,然后成人本身在电影中消失。在许多动画作品中(尤其是日本的二次元动画作品),成人总是会不自然地消失。但一部植根日常的动画依旧需要社会的运转,而作品的需求又使得他们不出现为妙,所以他们并未完全消失,故意的隐藏似乎让他们走到了影像的狭角、背面,支撑着尚具可观看形体的世界,例如,《化物语》的建筑总是在构成一种自行运转的世界,而我们的想象足以填补它消失的空缺。相比之下,《天气之子》则是一部特殊的儿童片,它展现了大量真正的成人角色,但是在这里却存在的成人世界与儿童世界剑拔弩张,两者总是无法交流,须贺通过哭泣与回忆(对成人逻辑的背叛)站在儿童的边线内,才走向了儿童的领地。
在《天气之子》中,枪发挥了它实际的用途,枪支指向了真正的成人(这不再仅仅是一场儿童游戏),那把手枪成为了一把真正的枪支,于是我们看到世界相反的一面,捡起手枪的儿童拥有了某种抗衡世界的力量,成人世界的守卫士兵撕下面具、睁开双眼——那洪水淹没的东京都、世界的真相一起随着童话的崩塌而重现。《火之谜》中虽然有两种枪支,但橡胶子弹的步枪与坏人大叔手中真实的手枪都从未射出有杀伤力的子弹——成人们参与到一场儿童游戏之中——这其中存在这样一种美国经验:成人没有直接消失,但他们在进入儿童世界的时候必须明白,掌握魔法之术可以用来控制别人、能使发烧降温的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布娃娃(而不是冰块),这是儿童世界的通行证。进入儿童世界的成人必须舍弃一部分人的性质,这一部分在电影中消失,却往往在我们(主动的)感知中重新出现,他们是城堡里黑暗法师的忠诚奴仆,居住在废弃乐园的过时的幽灵。在儿童世界中,枪支往往只从成人世界偷渡而来,儿童所持的往往只是无害的橡胶枪与声调可爱的吟诵魔法,驻守在结界的是黑暗骑士与凶恶猎人。
成长也存在第二个必要路径,关于去遗忘爱与友谊,它们作为一种不断重复的词语融入了世界的流通体系,在不断的与其他物品的交换之中逐渐变得陈词滥调。而《火之谜》中最美的几个停顿段落召回了儿童对世界的触感:首先,是在主角三人认识了新的朋友Petal之后,他们坐在下午的草地上交谈着彼此的故事。这个情境中他们恢复了一种最儿童的姿态,这无疑是一种儿童式的友谊,它发生在一场“可怕的”世界历险之后,一种快乐的疲惫后的呼吸感让他们恢复了孩童般的生机。另一处更为明显,发生在找到了废旧的汽车出发寻找斑纹蛋时,灰头土脸、精疲力竭的主人公们依偎在车的后座,孩子睡眼惺忪的眼睛遇上了被墙壁、车门后削弱的音响:一个承载着喧闹的快乐时光的逐渐消退和即将入睡的安眠曲的时刻,沾染了夜晚的孤独与声音(夜晚从不是童话的良乡,而是现实世界的出入口),也许是关于童年最丰淳的记忆,这些时刻无疑是精准的儿童感受,关于一种对世界最原初的亲密与信任的接触,这种接触尚不与爱恋与肉欲相连。它们虽然可能只是勾连起前后冒险的供于休息的段落,却也是夹杂在世界冒险的爱与友谊的珍贵遗迹。
现实(如果想象一种包括全部时间的影像),电影并不总是它的盟友,相反,很多时候电影都是一台掠夺现实的机器。童话、梦、游戏,这些扰乱现实的元素,不仅是逃避现实的幻境,同样与生活的秘密相接壤。这取决于对电影的信任或者态度——一台缝合杂质的造梦机器,还是去追认荒诞真相的勇气之心。
全文完
· 编者按 ·
韦斯顿·拉祖利导演的《火之谜》于近日上线流媒体,本片曾入围了去年戛纳的导演双周单元。导演双周单元被誉为戛纳最纯粹、最具创新意义和探索精神的一个单元,为我们发掘了不少正在崛起的新兴血脉。从这两年导演双周的选片来看,我们似乎嗅到了一股来自美国独立电影界的年轻浪潮。
去年的导演双周,两部来自美国的长片首作赢得了满堂彩,分别是肖恩·普莱斯·威廉姆斯导演的《甜蜜的东方》(采访可戳:)和今天要向大家介绍的《火之谜》。在拉祖利的电影中,我们看到了一种自由的创作,这是关于游戏的电影,也是关于电影的游戏。拉祖利在片中融入了大量来自八九十年代的文化记忆,通过那代人的童年视角,造就了一个拥有浓重怀旧色彩的美丽新世界。他在访谈中聊到,“这部影片汇集了我从小到大喜欢的东西。这在某种意义上重现了我的童年,只不过是童年的童话故事版本。我也想把它拍成一部彻底的儿童电影,其中包括你作为一个孩子的时候想要做的一切”。此外,他在访谈中还聊了为何选择16mm胶片,为何受到宫崎骏以及《塞尔达传说》影响,他也聊到了关于如何寻找到正确的基调,如何与儿童演员合作,以及如何从烂片之中学到东西等等。
译者:冬寂網路
高速运转的机械进入中国。
作者:Jordan Raup
原文链接:
近十年来,好莱坞总是不断输出粗制滥造的“儿童影片”,这些电影服务的群体,是那些只想带孩子打发时间的家长,他们看任何内容都可以,至于那些真正能够体现孩子般好奇心的影片,却感觉像是一件失落的文物。而在韦斯顿·拉祖利的长片首作《火之谜》中,却创造了一个这样的乌托邦,影片讲述了一群顽皮的孩子的冒险之旅,为寻找制作馅饼的材料,他们穿越森林,大战女巫、从猎人手里智取鸡蛋,并且和一位小精灵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尽管《火之谜》拍摄于拉祖利的故乡,也是圣丹斯的总部帕克城,但影片却在去年戛纳导演双周单元首映,并亮相多伦多电影节的午夜疯狂单元。在本周五影院上映之前,我和拉祖利聊了聊他这部16mm胶片拍摄的新童话故事,他受到宫崎骏以及《塞尔达传说》影响,他也聊到了关于如何寻找到正确的基调,如何和以儿童为主的演员合作,以及如何从烂片之中学到东西等等。
The Film Stage(以下简称“问”):当观看这部影片的时候,我有一种感觉,就是这部电影是由这群孩子们自己拍摄的,当然我这么说是褒义的。影片有着一种孩子般的好奇,请问您是如何寻找到正确的基调的?
韦斯顿·拉祖利(以下简称“拉祖利”):谢谢你。这部影片汇集了我从小到大喜欢的东西。这在某种意义上重现了我的童年,只不过是童年的童话故事版本。我也想把它拍成一部彻底的儿童电影,其中包括你作为一个孩子的时候想要做的一切——例如泥地自行车、漆弹枪、可以自由自在冒险探索的美丽森林。他们某种意义上是自己世界的主人,是社会上的混乱中立的小妖精。所以他们会在一切事情上摇摆不定。打架、盗窃无所不为,因此他们也是自洽的,就像是海盗之类的,他们按照自己的道德准则生活。对我而言,这是生存和生活方式的一种儿童版本,也有点像我的生活方式,这也是我一直以来所喜欢的。
同理,这部电影也包含了很多我小的时候喜欢的电影的影子——比如旧版迪士尼、《大卫·克罗传》(Davy Crockett)以及一些诸如早期《七龙珠》的动漫,还有一点点《小鬼当家》。总而言之就是童年情怀大乱炖,充满了梦幻般的事物,随后将其归结为孩童的方向:关于画面和摄影机的运动,我只想用一种非常简单的视觉风格来进行讲述。我只需要基本的框架,就像是在做赛璐珞动画,或是一些和世界上大量的疯狂之物形成鲜明对比的东西。我希望我的世界、角色、对话以及故事变得高调,但电影拍摄却非常简单,甚至有点马虎仓促。这也和时间有关。每天的制作像是在高速运行,我是指每个镜头只能拍两到三次,因为你每天都要拍这些孩子,而时间非常有限。
问:你提到过曾经受到GameBoy上《塞尔达传说》以及多人同屏版《光环》的影响。我也曾经废寝忘食地游玩这两款游戏。你是否有再以成人的身份回望这些游戏,当你回望这些游戏的时候,你是否感觉到它们在如今已经非常过时?
拉祖利:所有我曾经喜欢的东西之中,绝大多数我现在还是很喜欢。GameBoy上的《塞尔达》和初代《光环》仍然是非常好的游戏,但是的确有一部电影我在重看的时候有不同观感,我看了大量我从小到大以来一直喜欢的电影。90年代这类片子非常多,包括《小淘气》(Little Rascals)《邻家小鬼》(Dennis the Menace)《小鬼当家》(Home Alone)以及《沙地传奇》(The Sandlot)。
其中也有一些无人知晓的烂片,有一部片子叫做《小捣蛋闯天关》(Slappy and the Stinkers),《小淘气》里面的一些演员参演了这部影片,讲的是一群小孩从动物园里面救出海狮把它带回家的故事。我和我哥哥小的时候很喜欢这部片子。但我重看以后却感觉十分害怕,我就想,“啊,原来拍孩子那么难。”当你看烂片的时候,你就会学到这些。我认为,这是因为你会这样想,“啊,彳亍口巴。”于是你就开始看到了一切。因为在看一部完美无缺的佳作的时候,你会学到很多,但是有时却看起来过于简单了。但是如果你看烂片,就会想到,“卧槽,”所以这部片子,就“太他喵的可怕了。”
问:关于和孩子们合作,你究竟是从开拍的那时起就已经知道了该怎么拍,还是随着拍摄过程逐渐演进的?
拉祖利: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其实两者都有一点,毫无疑问它会随着电影拍摄的过程而演进,但是我一开始的方法则是:我希望保持简单。在我选完角之后,我给他们父母发了一些参考——非常非常少,大概也就是需要观看两部电影之中的特定角色。我大概就是这样说的,“只需要看就可以,这也算是角色的一部分,希望你们喜欢。但看完就忘也是可以的,我不想让你们模仿。”我们从来没有排演过,因为一旦有了戏,就得一遍又一遍地去演。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另外,也根本没有什么排演的时间。
但我很幸运的是,这些孩子很符合影片之中的角色。我的方法就是撇开一些东西,保持大体上的简单。例如如果他们情绪表现过多,我就会说,“假装你很困。”有的时候他们想展现更多情绪,但我必须要阻止他们。比如我会对查理·斯托弗说,“你饰演的角色晒了一整天的太阳,所以他又累又困。”会不断演进的一点在于:我发明了一个得分系统,因为一旦你喊cut以后,他们就会跑来跑去,看着所有的摄影机、器材和工作人员,不会冷静下来。所以我创造了这种得分的游戏,谁先冷静下来谁就能得到一分。每天拍摄结束结算一次,得分最多者可以获得奖励——例如当天拍摄使用的道具。这种制度非常的重要,非常的好用。
问:提起拍摄地,你曾经提到了一点关于重现童年,你究竟是会选择童年的时候去过的地方还是会另找新的地方?你认为你对场景的理解对电影之中的风景有什么帮助?
拉祖利:是的,我是指每个场所都有很多故事,我想说90%的场所都是在我成长过程之中至关重要的地方。影片之中的森林就是我小时候一直在里面玩的森林。超市就是我小时候经常逛的超市,在高中的时候我也和朋友在超市里面拍了很多短片。在这里拍摄我的第一部长片再好不过。还有就是里面的A形框架的房子对于我而言是最重要的东西,因为我总是能远远望见这座房子,它就在山脊上,在高高的山上。
作为一个孩子,我们经常驾车经过这里,我很想知道谁住在那里,他们在做些什么,并幻想着在这种非常酷的地方的神奇生活。我勘景的时候驾车经过这里,我就这么想的,“我只是想出去看看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到达那里很不容易,但是我们最终还是到了,感觉它就像是整部影片的魔法核心。这是一个非常非常棒的场景。
问:影片之中的幽默感也做得很好,很有喜感,但基调又不会特别可爱或者情绪化。你怎么达成这一方面的?
拉祖利:我只是希望这群孩子保持认真。但是你说的对,需要找到一个很好地平衡严肃、可爱、珍贵之物,以及幽默等一切事物的微妙界限。但在这类影片中,如果你开始对任何人过分关注的时候,他们就会真正崩溃。所以平衡是很难的。
问:关于你在全片之中使用的不同字幕和不同语言元素,你是如何发展这一概念,又是如何和孩子们说的?
拉祖利:我们从未计划在Jodie(斯凯勒·皮特斯 饰)那里使用字幕。当我选他的时候,我没有想过他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什么都理解。随后,在第一天拍摄的时候,他语无伦次,我也慌了。但问题是:他是个很棒、很风趣的孩子。那天快结束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点子,“如果我给他配上字幕怎么样?会很搞笑,也会很成功。”我的脑中闪现出这样一段咒语:我不知道我之前是否想过给他配字幕,但是我的很多作品都充满设计感。我曾经在美术学院学过插画以及图形设计。因此我的影片有着无数的标题、图形、动画、海报以标签,无所不有。所以我开始全速前进,这段咒语也是为了澄清他们说着一种不同的语言,但却不会让你感觉误听了什么。这些字幕和图形对我而言有一种桌游或者Game Boy平台上的游戏的感觉。
问:用16mm胶片拍摄为影片增添了无时间性的质感,你可否谈谈为什么会使用16mm胶片,而不是为了营造电子游戏的感觉而采用更多数字拍摄?
拉祖利:我用16mm拍摄了非常多的MV以及一些短片,我一直想用16mm来拍《火之谜》,我想展现一种非常风格化的世界,充满了怪异的幽默和怪异的角色,要做到这一点,胶片是粘合剂,是将一切凝聚在一起的神奇黄油,令你能够接受这个形式感的世界。我个人并不喜欢用数字拍摄的科幻、奇幻或者时代剧。我真的无法停止怀疑。我会用以下隐喻来形容胶片和数字的区别:如果有一套衣服,那么就会有人穿得出来质感,有人穿不出来。前者是胶片,后者就是数字。这是我的个人看法,但是这没错。另外,我是胶片控,我认为用16mm胶片拍摄一部复古的奇幻类儿童片会看起来非常美,也听上去有一种史诗感、怀旧感,就像是我在试图创造的魔法,我认为这就是我们应该走的路。
问:我在多伦多电影节上看的这部影片,与此同时《你想活出怎样的人生》也在多伦多放映了,我知道宫崎骏是你喜欢的导演之一,作为一个电影人,他对于你而言意味着什么,又对这部影片有什么特定的影响?
拉祖利:我也在多伦多电影节看了《你想活出怎样的人生》,这是我在那里看过的唯一一部电影。他的确是我最喜欢的电影人。但我事实上并没有把《火之谜》和同时在本电影节放映的宫崎骏的电影联系起来。但这很酷,他对于这部电影的灵感和影响很重要。本质上来说,他的所有的片子都有影响,但我特别想要的是《幽灵公主》的丛林感,以及安雅·弗雷亚式的角色。当我和里奥·蒂普顿聊角色的时候,我给她看了《幽灵公主》之中的黑帽大人,我希望安雅·弗雷亚像是黑帽大人以及《终结者2》之中莎拉·康纳的集合体。至于爱丽丝(菲奥比·法罗 饰),我给她看的是《纸月亮》中的塔图姆·奥尼尔的表演,我需要这种愤怒感,随后我还给她看了《幽灵公主》的小桑——因为她充满愤怒的表演,以及几乎暴力的性格。我需要这些呈现在爱丽丝身上。
至于宫崎骏。我很明显拍的是自己的东西,但我希望捕捉到这种灵魂围绕着自然、人类以及关系的元素精神,另外。我也非常喜欢飞行器和飞机这类东西,我今后会拍一部关于大型飞机的片子。正是《红猪》这部片子让我对飞机产生了兴趣,我的兴趣会是一如既往的,当然还有《你想活出怎样的人生》,我认为这是一部不可思议的艺术品。我会告诉别人你应该以一场梦的方式来体验、接受这部影片。我已经看过一遍了,还想看第二遍,我非常喜欢。
#ICA 感觉影片就是看三个小孩玩儿了俩小时的游戏,电影是设定了一个小孩子的游戏视角再融合现实事件。游戏感觉是从影片开始就是了,偷游戏-玩儿游戏-给妈妈带来蓝莓派-制作蓝莓派-食谱-鸡蛋-打怪-NPC支持下完成任务。整体的结合效果不是很喜欢,主要还是过于娱乐,对比《契克》缺少成长,对比《伴我同行》缺少真实,可能比《龙与地下城》强点儿,毕竟现实和游戏模糊的边界感可能比特效感官更好。结构上公路片设定,开场类似好莱坞西部片式的出场就给影片定了基调。
视听上,镜头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电影中有比较明显的游戏感展现,类似于手机拍摄的特工望远镜画面和任务物品获得时的音效,配乐竖笛的部分还蛮喜欢的,能把我带到我的小时候。还有部分神秘主义感让我想到了《悬崖上的野餐》。
不太喜欢的点确实有点儿多,首先是任务完成的降神,如果单纯的讲游戏不如设计小机关而不是警察直接入场。再者就是视角,感觉这部分也跟整个片子的内核有关,导致整体的感受太过薄弱,中产的无忧无虑实在美好。突然想起《游戏之夜》,成年的游戏也可以拍的有童趣,但生活的鸡毛蒜皮一直都在。
3星,原本以为是部哄小孩的片子,没想到质量颇佳,老少皆宜。 即使成年人观看也没有无聊尴尬之感。 场景丰富,质感如老片,人物似童话,故事像冒险,观影如游戏,而且这部片子的导演也是非常年轻的,在里面担任了一位憨憨的配角,可能是童心未泯,也或许是怀念童年,拍出了这部电影。是一部非常适合暑期让孩子们观看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