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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他英雄 It Might Get Loud(2008)

吉他英雄 It Might Get Loud(2008)

又名: 乐声喧天

导演: 戴维斯·古根海姆

主演: 吉米·佩吉 边缘 Bono 杰克·怀特

类型: 纪录片 音乐

制片国家/地区: 美国

上映日期: 2008-09-05

片长: 98 分钟 IMDb: tt1229360 豆瓣评分:8.8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简介:

    这是一部以Jack White、The Edge和Jimmy Page三位吉他手为原形的纪录片,由David Guggenheim执导,讲述了三位吉他手通过不断地努力创新,用一把电吉他创造出他们独特表演风格的事业历程。该片把焦点放在一天中所发生的事情上,三个吉他手聚在一起分享他们的经历,向对方展示他们的才华。

演员:



影评:

  1. ——简评《It Might Get Loud》
    文/老丁

    滚石杂志在2003年评出的百大吉他手,现年66岁的Jimmy Page排行第九,49岁的The Edge位列第二十四,最年轻的只有35岁的Jack White竟高居第十七。当然,排名更靠前的B. B. King、Eric Clapton甚至和电影关系更密切的Ry Cooder(《德州巴黎》、《蓝莓之夜》都是耳熟能详的名字)都还健在,当有西方媒体问导演Davis Guggenheim为什么偏偏挑选这三个年龄不同风格迥异但都还很帅的吉他手时,抛出了一句“我也想找Jimmy Hendrix啊”。
    是啊如果这三个人是Jimmy Page、Keith Richards和David Gilmour就成了“岁寒三友”,如果是The Edge、Kirk Hammett(Metallica那位)、Eddie Van Halen就成了“三枪拍案”,而如果是Jack White、Jonny Greenwood(收音机头色盲)、John Frusciante(前一阵宣布退队的红辣椒悍将)也许会成为“三国杀”。但就像圈钱的纵贯线加进一个张震岳才算神来之笔,《It Might Get Loud》拿Jimmy Page、The Edge和Jack White糅合到一起还真是一团和气。京奥闭幕式上的伦敦8分钟让普罗百姓也见识了Jimmy Page的小辫子,U2一向是姿态高昂习惯了在大小场合抛头露面(多少也会让非乐迷见识到Bono背后这位老实巴交但技法高超的吉他圣手),Jack White看起来相对重口味一些但也相当酷毙了,他的The White Stripes可能是当今乐坛最神秘的乐队,前段他和Alicia Keys合作的007主题曲也是唱到大街小巷。回到吉他,真的有太多故事。
    影片一开始先是Jack White自己做土质吉他,“Man,Who Says You Need Buy a Guitar”;然后是The Edge练一种特别的瑜伽,他对效果器的钟情到了疯狂地步,直到音箱真正发出他自己的声音;而Jimmy Page表现着从低吟到轰鸣,撩拨出让乐迷欣喜若狂的代入感。然后他们三人彼此分享,从创作到演奏,从录音室到现场,征服与被征服,控制与被控制,每一次技术的提升,时代的演进,吉他直接指引着音乐的走向。刚开始的时候激情就是动力,到后来成为一种战斗,一种习惯,一种生活方式和一种有意识无意识的历练。
    “科技是真理和情感的破坏者,投机取巧对创造力的提升没有任何意义,科技让一切变得简单,所谓的现代技术分散了人们的注意力。”所以最年轻的Jack White最复古,他要寻找和把握那些瞬间的自然的东西,所谓灵光消逝之前的灵光;Jimmy Page保有着他的热情、坦率和能力,他的最早启蒙是噪音爵士,饱餐哺育摇滚乐的乳汁;而The Edge则经历了祖国爱尔兰最死气沉沉的时代,所幸被赋予的不仅仅是萧条,还有痛苦、反抗和自我意识,吉他当然是一把利器,但他并没有丢失自己的自省,他甚至提起《This Is Spinal Tap》这部充满了讽刺意味的摇滚电影,“我没笑,我哭了,它太过现实”。
    《It Might Get Loud》并不是三人简单的回忆录,还直接把镜头带进了Jimmy Page的藏满了唱片的房间,老先生很陶醉的分享着每一个颤音,他仔细地纠缠于每一个自己钟意的音色,想象音符是怎样通过前辈或者朋友的手跳出来。而弹吉他究竟有什么意义呢?每个人都在忙碌,为了竞争,为了生存,那些浩如烟海的节奏和复调和谐,大家又都不想千篇一律,“只要你坚信自己想要的一切,演奏得好坏就显得不再重要。”因为简单而特别有力量,The Edge开始把自己创造出来的绝活儿奉献出来,和一老一少一起切磋一个C的和弦,并直接发现最老的Jimmy Page最蕴藏朋克的虚无主义。而谈到朋克,Jack White开始回想起自己在底特律的童年时代,“那时候,玩吉他一点都不酷,摆弄乐器是最尴尬的事。”因为大家都在咬紧牙关讨生活,即使有音乐,也是黑人的Hip-Hop和House,风光的是DJ和说唱歌手,是环境和时代逼得你不得不朋克。
    每个人都有一个艺术家的梦,无论是最早想研究生物的Jimmy Page还是做过童工学徒的Jack White。吉他是他们的桥梁,是他们的筷子,是他们的画笔和话筒。Jimmy Page因为在课间练习吉他遭遇没收,因为当时吉他被看成是反主流文化的标志;Jack White则是帮朋友搬运冰箱,被当做一种补偿。The Edge最早也是和刚刚试图自己造一个,第一次走进琴行的时候,感觉吉他在向自己招手,“当一个人把一把拥有特定音色的吉他,放到一个与之风格迥异的环境中,就会有奇迹发生”。Jimmy Page造访一个曾经在海军服役的吉他师,为的就是演练吉他的延音,而让声音过载,听上去就会更加狂暴,这正是当时的重金属需要的。The Edge在意新的即兴重复段,Jack White则沉醉于自己改造和改装吉他。
    The Edge带着音箱对着大海弹奏,因为回声让他感觉到是两把吉他而不是一把,他回到当年录制《The War》的地方,感悟另一种空茫。Jimmy Page以一个学徒的身份走进录音棚,只是将写好的东西演奏出来,这种方式让他发狂,他要属于自己的东西,用琴弓去破坏听众的耳朵去破坏规则,从而成为传奇的一部分。Jack White重拾黑胶唱片,当他听到Son House的时候,尽管没有一件乐器伴奏,但他感觉到是在用1000种不同的方式诉说,从而虔诚地期待着下一个挑战向自己走来,用兄妹、红色和薄荷糖塑造乐队的形象,用一种很天真的方式帮助人们逃离生活。
    他们三个都基于一个布鲁斯的架构,只是立足点不同,观察世界和生命的方式也各有不同,The Edge说:“当你路过一片森林,你可以看到那一行行的树,从一个特定的点去看,会发现他们完美的排成了一排,那样清晰,视野开阔。如果你站在一个错误的角度,就什么都看不到,你努力寻找,汗流浃背,可就是什么都看不到。而你只记得,急于想找到它,在那一刹那消失之前。方法只能是——拿起吉他。”而Jack White则这样记载:“如果你的身边或者内心,没有一种抗争,那你就需要去创造一个,每天的那些小事,极端情绪,那些让你愤怒的、失望或嫉妒的事。”Jimmy Page说起《The Stairway to Heaven》,“当创作歌词或者音乐的时候都是从一件事转换到另一件,是不由自主的灵光一现,不由自主的,而我们的目的和全部理由也就是捕捉那个瞬间。然后再去完善而已,用木吉他还是电吉他,在舞台上怎么做,可以用12弦还是Solo,逐渐提速到高潮。律动,动力,力量和能量的起伏,明暗,为什么我不去演奏呢?一些东西在持续积累,从开始到结尾不断的架构,提速,像性高潮。火花迸发为火焰,火焰在熊熊燃烧。”
    三个人一起合飙《In My Time Of Dying》,“音乐创作或者写作,都需要全神贯注,推动极限,超越地平线,而吉他手是这场游戏的焦点。有一种能量,将人们联系在一起,最大的激情就是创作。音乐促使人们前进的脚步,虽然会有新的方式讲述老的故事,但吉他是分享这一切的根基,因为灵光和启示就附着在上面。总有一天你会拿起吉他,脑海里空空如也,没有新作品,没有新思路,每个搞创作的人都需要一种天赋,但总有那样一天……我们努力使那一天,离得越远越好,最好是永远停在望不到尽头的天际。”
    导演Davis Guggenheim拍电视剧出身,早先最让人称道的是拍了《An Inconvenient Truth》(不愿面对的真相)获颁奥斯卡最佳纪录片,但他否认自己是环保先锋,这次拍了《It Might Get Loud》他也否认自己是摇滚乐迷,更否认自己是以一个摇滚乐研究者的角色去拍摄,只承认自己是一个说故事的人,只是用三个人各自的访谈、聚首、谈论、碰撞,最后呈现三个人以吉他手的身份剖析自己。这种说法相当朴实,而影片呈现出来的镜像也是朴素而平实的,只有一开始Jack White手工造琴的惊艳和几个简洁的动画设计,还有就是三个吉他英雄间或的追忆,或诉说,或交叉,或Solo或重奏,或个人或乐队,或曾经或当下,或人声或乐声,或唱片或琴弦。但面朝大海吉他花开的The Edge和末端Jimmy Page逐渐远去的背影还是很有戏剧性和象征意义,就如同本雅明《迎向灵光消逝的年代》,“时空的奇异纠缠——遥远之物的独一显现,虽远,仍如近在眼前。静歇在夏日正午,沿着地平线那方山的弧线,或顺着投影在观者身上的一节树枝,真到‘此时此刻’成为显像的一部分——这就是在呼吸那远山,那树枝的灵光。”片子本身并没有“乐声喧天”,也不是抽象到离谱的“摇滚青春梦”,却是吉他英雄对灵光的瞬间捕捉,灵光消逝在吉他上的最好注释。
  2. 10几年的五道口,地铁的旁边原来是一个大的菜市场,几个广东人拿着卡口磁带,Led Zeppelin的磁带就像土豆一样放在麻袋里面,2块钱!挑出来,面带稚嫩的小店主三下五除二就把断掉的磁带接上。那时候的娱乐少得可怜,这一盘磁带可以给我带来一个学期欢乐,不知道这样的声音是如何来的,陌生却震撼。转过街角,商店里,长发的店主,拿出一样的磁带,擦得很干净,振振有词告诉我,这是Heavy Metal的鼻祖,值!40块!那个时候便知艺术的价值正比欣赏者的喜爱程度。

    猜想导演选了他们三人是因为他们是三种不同的风格,来自三个不同的时代。他们又是相同的,70年代的英格兰,罢工、偿还美国巨额战后债务,经济一蹶不振,都柏林也是一片萧条,Jack成长在脏乱的墨西哥人街区,他们都需要快乐,需要表达,认真的表达。也许摇滚需要压抑的现实作为土壤。充满激情的年轻人在简陋的音乐室演出了一首首至今传唱的曲子。

    多年后的今天,互联网把世界的距离拉近到了一秒以内,冬天纽约广场的国旗短裤会在北京西客站的大厅直播。如果他们生在这个时代,可能早就被父母揪着“步入正轨”,西服革履喷着香水出入现代化的办公楼,周末成群结队去工体、后海。这个时代再也没有人质疑“stairway to heaven”,也不会有人关心“where streets have no names”。谁还会因为一盘磁带欣喜若狂,吉他“大师”们的教学录像摆了整整一书架,谁还会去为了一个chord四处求学。

    他们各有天分,但是时代成全了他们的成就。如今社会巨变,新的形式早已诞生,可是也许只有等到再过10年才能清晰地看出我们这个时代的成就。




  3. guitar是乐器,也是艺术品,流畅的线条,完美的曲线,幻化出动听的旋律.... 看着片中出现的那些神器Fender、Gibson、成箱的机架效果器、集成的踏板、电子管的音响,不禁想起自己刚接触吉他时成天梦想着自己以后会有这样的设备、有自己的乐队、站在属于自己的舞台上,演奏自己的音乐......想起自己对音乐的一切幻想,想成为 Vai、Eric Johnson、Yngwie、Joe...................等一系列大师
    自己弹琴也有些年头了,惭愧技术上没什么提高,但庆幸的是开阔了自己的眼界,接触了多种音乐风格,了解到音乐的美好,不然依旧可悲的听着那些口水歌,堕落下去......
    回到影片中,三位乐手(就不介绍三位了,也称呼大师了,片中他们的角色就是普通的乐手)讲自己对吉他、对音乐的感受,怎样开始接触吉他,怎样怀着执着的心态走到现在,他们也说到自己如果没接触吉他,没坚持下去的话,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做的什么过的怎样的一种生活,他们用语言交流也用音乐交流,在一起jam一切都让你喜爱,让你回忆自己的经历或开始让你下定决心去接触学习吉他....也许在音乐上我永远无法达到他们那样的高度,但从吉他里找到快乐,用它表达自己的心情也就满足了,那怕直在那静静的欣赏它............
    初学的时候就像Jimmy 说的那样,一个和弦可以一个人快乐的,扫弦、分解一整天...
    现在没有了初学时的激情,一天几个小时的抱着琴不放、看任何有关吉他的东西.....也没有成为专业乐手,只是偶尔拿出来弹奏几首曲子,让自己沉浸在音乐里........
    吉他是生活理的一部分,没有它我也不知道现在的生活是怎样的枯燥,乏味..........
    有梦的人生就是美好的,也许它实现不了,也许遗憾但也不要去纠结,痛苦它离你是怎样的远,为什么成功不了.....把梦留在心里,偶尔想起自己曾为这样一个梦而努力过.........不是很美好吗?
    感谢Jimmy Page, The Edge, ,Jack White三位乐手和我们分享他们的回忆,他们对音乐的感受!
  4. 吉他不是摇滚乐的全部,却足以诠释摇滚乐的灵魂。



    我爱摇滚,但要我说我最喜欢摇滚乐的哪一部分,我还是会很自私的说——吉他。

    我知道,单有吉他不可能创造出摇滚乐。没有鼓就失去了节奏的快感;没有贝司就缺少了音乐的基调;没有主唱,这个我认为摇滚乐当中最简单又是最困难的部分,就缺少了乐队的辨识度。可我就是喜欢吉他,没有理由。



    It might get loud,这部电影的中文译名叫《吉他英雄》。翻译的人估计是个摇滚迷,看着Jimmy Page,The Edge,Jack White这三个人的名头,给了个跟这英文片名毫不相干的名字。而这个英文名的取名者,也就是导演,居然根本就不是个摇滚迷,而记者问他为什么选择这三个人时,导演还很搞笑的说了句“我也想找Jimi Hendrix啊”。话说回来,正因为这个导演并不迷恋摇滚乐,才能用这样一种写实甚至有点清新的方式表现出三位吉他大师的内心世界。



    花白头发的Jimmy爷,略显苍老的Edge叔,加上依然有着青春活力的Jack,三个年龄段的吉他手,让我不得不佩服导演的选人。

    Jimmy爷出道于“披头士年代”,摇滚乐刚刚起步,所有的创新都带动着摇滚乐的发展。可那个年代,摇滚却依然不为大众接受,以致Jimmy爷迷恋的将吉他背到学校天天练习之后,老师将他的吉他没收,并将他列为“反主流者”。这倒也造就他做音乐的风格——“反叛”,比如用小提琴弓拉吉他,比如运用双柄吉他。他尝试了许多前人不敢尝试的东西,因此,另外两位小辈一致认为,他们三人当中Jimmy爷是最有朋克精神的。

    Edge叔出道时,摇滚乐已经基本成型,各种曲风也基本已经奠定了基础。这种时代,很容易踟蹰不前,因为创新很可能意味着对前人的不敬。他们出道于Punk盛行的年代,自然也免不了模仿前人。Edge叔走进曾经的录音室居然还说,“我们当时真不知道自己能做出来什么”。但他们成长了,他们用摇滚表现对政治的不满,让自己也成为后人学习的对象。

    Jack叔是三人中年龄最小的,但是他却最复古。我对此人的了解甚少,但在这部电影中,他的才华让我不得不佩服。他敢于对以前的东西加以改进,敢于对现在的流行提出抗议。这个年代,创新能够为大众接受,因此Jack们才能够很快找到自己的道路。



    三个年代,三种摇滚,但当三个人坐在一起讨论时,又可以达到同一个点位。



    电影中让我最有感触的,是三人最后一起弹奏的民谣。G,C,G,Bm,四个简单的和弦,却如此动听。Jimmy爷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唱不了歌,这很没前途,对吧?”而The Edge也在慌乱之中弹错了和弦。每个人都有自己小小的缺点,吉他大师也不例外。

    电影中给我最高的兴奋点,是三人同时演奏Led Zeppelin的In My Time Of Dying。Jimmy爷的重金属,Edge叔的英伦,Jack叔的朋克,居然能够如此和谐的交织在一起。这是吉他的魅力。

    为什么会选择摇滚?The Edge在最后说,“最大的激情就是创作,有一种能量将人们联系在一起,这就是为什么我拿起了吉他。”而创作很难吗?Jimmy爷说到神曲Stairway to Heaven时,仅仅把创作的过程表现为“不由自主的灵光一现”。摇滚来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这是摇滚的魅力。



    听着Jack White最爱的那首没有伴奏,仅仅靠拍手和声音演绎的歌曲;看着Jimmy爷在听到自己喜欢的旋律时那慈祥的笑容;望着Edge叔在大海边带着音响弹奏吉他的身影。突然感觉到,摇滚也可以如此静谧,如此安详,如此平和。



    当你在音乐的道路上摸索时,你也许正在创造着历史。时代在变,不变的,是摇滚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