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me New

恐惧拉斯维加斯 Fear and Loathing in Las Vegas(1998)

简介:

    来自南太平洋萨摩亚群岛的体育记者杜克(约翰尼·德普 Johnny Depp 饰)和他的律师朋友刚佐博士(本尼西奥·德·托尔 Benicio Del Tore 饰)一起开车前往拉斯维加斯,寻找他们的“美国梦”。一路上,他们带了大量毒品和酒精,也遇到形形色色的人,药物作用下,许多迷乱和癫狂的画面出现,让他们分不清幻觉和现实,到底哪个更残破,哪个更肮脏扭曲。两个人的混沌,加上拉斯维加斯本身的纸醉金迷,“美国梦”似乎遥不可及,两个人留下垃圾场一样的五星级酒店房间,无法停止迷幻的路途……

演员:



影评:

  1. 因为喜欢特里 吉列姆 (Terry Gilliam) 也喜欢约翰尼 德普 (Johnny Depp) 所以很久前 收藏了Fear and Loathing in Las Vegas ,他们俩合作的片子
     
    终于在这个阴冷的下午 正如片头 johnny陈列的各种各类迷幻药: 大麻 LSD 可卡因....正如充斥整片的摇晃,狂乱,荒诞,离奇的镜头所让人晕眩迷乱的,我不知不觉的吞下了这片迷幻药
     
    也许还因为片头就出现的那个留着长发白嫩的像个gay的搭车人-----就是日后成为spider man的托比 马圭尔 (Tobey Maguire)演的...
     
    记者杜克和他的律师朋友——刚左博士(Dr.Gonzo)一起旅行,来到拉斯维加斯去寻找它们的“美国梦”。他们戴上大量的毒品和酒精,准备在路上享用。在路上,他们遇到形形色色的人,警察、记者、赌徒、比赛者和搭便车人。他们寻找的不确定的“美国梦”,最后由于毒品和酒精而演变成充满恐惧和憎恨的噩梦
     
    能感受到讲述的是美国60 70年代大背景下的那种颓废与倾跨,肯尼迪遇刺,越战,嬉皮士,即使主角如何在药物中癫狂迷醉,这些内容也都无时无刻尖叫着,魔幻着以各种形式侵袭过来------电视,音乐,幻觉..等等
     
    这种荒诞似乎很难引发一个21世纪中国青年的共鸣....但却为其中的台词所吸引
     
    History is hard to know, because of all the hired bullshit, but even without being sure of "history" it seems entirely reasonable to think that every now and then the energy of a whole generation comes to a head in a long fine flash, for reasons that nobody really understands at the time — and which never explain, in retrospect, what actually happened.
     
    不禁会想到现在上点年纪的人总会忍不住跟我们年轻人讲述中国60 70年代的癫狂迷离,感叹这个国家,这代人的不幸等等.
     
    其实放眼望去,6,70年代的癫狂似乎是全体人类,整个世界的癫狂:冷战....世界贸易....文化碰撞...解放....
     
    美国---越战、嬉皮、摇滚乐、雅皮(国际青年党)、学运、药物文化、反战、妇女运动、性解放...
     
    欧洲------苏联的铁幕....东西德的墙瓦....东欧各国政权日夜交替似的变更,分裂,爆破,还有法国的红色巴黎...那像毛主席致敬的学生运动
    (如果看过<<戏梦巴黎>>的话
     
    中东----七次战争...耶路撒冷的叹息墙..离神最近的地方 也展开着最血腥,最野蛮的厮杀
     
    非洲似乎也在各殖民地要求独立的枪炮声中慢慢醒来,在血与火中挣扎,曼德拉,伊迪·阿明...
     
     
     
    历史的洪流总让人深处其中而不知所措,后知后觉 二战后 人类文明伤口的迸裂与镇痛 一痛就是二三十年...
     
    比起人类古代的蛮荒与无知 现代文明的冷静与清醒 才使这一切让人无比撕裂的癫狂迷乱 贤者与暴君 愤青与杀戮...古老而轮回的历史命题..
     
    也许扯远了 但正如台词所说nobody really understands at the time — and which never explain, in retrospect, what actually happened.
     
      真正发生了什么 没有人知道 历史一经回味 就是片让人精神错乱的迷幻药
     
     
    我很难理解johnny depp堂堂风流帅哥 竟然在此片中 是个秃头....还叼着带烟嘴的香烟, 扭曲着走着罗圈腿般的步伐
     
    但这真的不是一部普通的电影 他来自于70年代最畅销的同名小说 小说来自真人真事 而这个真人又是滚石历史上最着名的记者,刚左新闻缔造者,极富传奇色彩的人生经历,被称为“Blog精神之父--Hunter S. Thompson
     
     
    引用段资料
     
     汤普森死后,西方媒体多将刚左新闻主义的词源归于《赌城恨憎》里面的萨摩亚律师刚左博士,但gonzo.org(小心!不要误入gonzo.com)的创办者克里丝汀·奥西蒂斯(Christine Othitis)在其文章《刚左新闻主义的发端与观念》中说,gonzo来自汤普森的朋友比尔·卡多索的一封信,是加拿大法语gonzeaux一词的误拼。

      误拼也好,自创也罢,反正gonzo已经进入了《牛津英语词典》。性、毒品、暴力、体育和政治,特别是摇滚乐评,都是典型的刚左写作主题。在“刚左新闻主义”之中,没有预先设定的规则。“刚左新闻”将事实与虚构,真实与想象,借助毒品、药物和酒精的作用混为一处,作者主观的虚构和想象,作为自我体验的一部分,都成了新闻作品中加以报道的事实。汤普森说,一个好的刚左记者,“需要大记者的才华,画家/摄影家的眼光,以及演员的多变”,刚左的报道风格“基于福克纳的思想,即最好的小说远比任何一种形式的新闻更为真实”。

      刚左新闻主义与同一时代兴起的“新新闻主义”(New Journalism)运动紧密相联,汤普森、盖伊·泰勒斯(GayTalese,曾多次来过中国)和汤姆·沃尔夫三人,被并称为新新闻主义的三驾马车。

      新新闻主义因当年美国主流媒体对激进的左派社会运动(如反文化运动、反战游行、吸毒、嬉皮士现象)的漠视而兴起,号称反对新闻报道中虚伪的客观和自欺。新新闻主义对当代的文学和新闻实践,均有非常重大的影响。刚左新闻主义和新新闻主义,都注重写作者的主观感受和丰富的细节描写,但刚左新闻主义的要求更为彻底——甚至彻底到不可理喻的投入,完全追随自己现时的感受,而不讲任何规则。

      汤普森的个性极为张狂,他酗酒,吸毒,遗愿之一,是将自己的骨灰填进炮膛,一炮轰掉。自杀前,他少见地把儿子和孙子请到了自己的农场。最后时刻,他还在与妻子通电话,心平气和,谈着谈着就朝自己开了枪。他活到了67岁,不算老弱,但很多朋友都说,他早晚都会走自杀这一步。

      

    看了这段资料...只能感叹出"fear and loathin"是个人..药物..时代的共同作用下的产物这样句屁话

    但真的 他有这样句话 很轻易的就打动了我

    San Francisco in the middle sixties was a very special time and place to be a part of. Maybe it meant something. Maybe not, in the long run . . . but no explanation, no mix of words or music or memories can touch that sense of knowing that you were here and alive in that corner of time and the world. Whatever it meant. . . .

    我不自觉把句首的San Francisco in the middle sixties替换成大学生涯....那种突然的感觉一下涌上我的脊骨 刺激着我的脑神经 摇晃 ,茫然若失? 仿佛片尾那段沙漠中johnny 驾着车自言自语着在公路尽头那种感觉一样------狂乱 偏僻 安全

    哦不 也许回忆的迷幻药真的在我体内发作了....

     

      

    附上Fear and Loathing in Las Vegas中最负盛名的wave speech完整版

    San Francisco in the middle sixties was a very special time and place to be a part of. Maybe it meant something. Maybe not, in the long run . . . but no explanation, no mix of words or music or memories can touch that sense of knowing that you were here and alive in that corner of time and the world. Whatever it meant. . . .
    History is hard to know, because of all the hired bullshit, but even without being sure of "history" it seems entirely reasonable to think that every now and then the energy of a whole generation comes to a head in a long fine flash, for reasons that nobody really understands at the time — and which never explain, in retrospect, what actually happened.

    My central memory of that time seems to hang on one or five or maybe forty nights — or very early mornings — when I left the Fillmore half-crazy and, instead of going home, aimed the big 650 Lightning across the Bay Bridge at a hundred miles an hour wearing L. L. Bean shorts and a Butte sheepherder's jacket . . . booming through the Treasure Island tunnel at the lights of Oakland and Berkeley and Richmond, not quite sure which turn-off to take when I got to the other end (always stalling at the toll-gate, too twisted to find neutral while I fumbled for change) . . . but being absolutely certain that no matter which way I went I would come to a place where people were just as high and wild as I was: No doubt at all about that. . . .

    There was madness in any direction, at any hour. If not across the Bay, then up the Golden Gate or down 101 to Los Altos or La Honda. . . . You could strike sparks anywhere. There was a fantastic universal sense that whatever we were doing was right, that we were winning. . . .

    And that, I think, was the handle — that sense of inevitable victory over the forces of Old and Evil. Not in any mean or military sense; we didn’t need that. Our energy would simply prevail. There was no point in fighting — on our side or theirs. We had all the momentum; we were riding the crest of a high and beautiful wave. . . .

    So now, less than five years later, you can go up on a steep hill in Las Vegas and look West, and with the right kind of eyes you can almost see the high-water mark — that place where the wave finally broke and rolled back.


     
     
     
  2.       不幸的是,我还是看到了噩耗,前几天我乐呵呵的看台湾朋友的BLOG联盟,然后就是眼睛先出了事儿,Hunter Thompson后出了事儿.
         但还是Hunter Thompson抢先一步,60年代的伟大精神代言人差不多都快死光了,对于我们这些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怀旧分子来说,不是最大的悲哀也是理想偶像的轰然倒塌.Hunter Thompson是GANZO新闻写作的发明者,<滚石>杂志的优秀编辑,60年代迷幻药物文化的推广者.2月20号的时候,老人家在科罗拉多州家中突然举枪自尽,不知道是突然发现了时代的秘密,还是悟到了死理.
         在集体狂欢的60年代,在体验神秘至上的60年代,Hunter Thompson成功的作为先锋而先知先觉,没有逼迫和利益驱使,更多的是自觉的热爱与执着的坚持,始终捍卫着60年代的文化传统,反文化,建立和发展亚文化体系,在60年代之后,依然干着老本行,数十年如一日,就在不久前照样在报纸的专栏上谴责那个让美国人感到羞耻的总统.98年的时候,同样是60年代新人的英国导演特里吉列姆伙同大偶像JOHNNNY DEPP拍了一部叫,《拉斯维加斯的恐惧和憎恨》(Fear and Loathing in Las Vegas,又译《赌城风情画》、《赌城情仇》)的CULT MOVIE,原作就是Hunter Thompson的同名原作小说,它还有一行副标题——“深入美国梦中心的野蛮旅程”,是1971年的畅销书,写的却是1965年汤普森的真实经历,而它承前启后的作用,自然不言而喻,一方面继承了60 年代的文化特征,又教育了一代新人,但小众还是小众,片子从头到尾在飞,要么是即兴疯狂的GANZO写作现场,要么就是狂饮和飞,完全可以看作是药物服用的科普电影,能真正热爱并且看明白的,估计不多,起码在我国可能是如此,但却纪录了人类最混乱最好玩儿最大胆最放纵的神奇年代.
         据说在最后的时刻,他少有的把儿子和孙子请到了自己的农场嬉戏,打电话跟妻子聊天,心平气和,说着说着就拿枪了断了自己,而他的遗愿居然是希望把骨灰放到炮弹里,一炮轰掉,没有人能想到这个到今年为止刚好67岁的老顽童干吗突然要离开我们,然而他选择了降落,如同更多的先人们做过的那样,在leary喊出嬉皮運動著名的口號:Turn on, turn in, drop out之后的40 年之后,Hunter Thompson也真的开始做榜样,带着我们一起去降落,然后看着更多的孩子们一起飞,去寻找灵魂的位置.
  3. 烟花:2005年2月,一个名叫Hunter S. Thompson的秃子在科罗拉多的家中一边和妻子打电话,一边用枪崩掉了自己的脑袋。遗言里,他唯一的愿望是将他的骨灰和烟花一起装进加农炮,点火,射向天空……伴着Norman Greenbaum 的 Spirit in the Sky 和 Bob Dylan的 Mr. Tambourine Man,Johnny Depp帮他实现了这个愿望。在接受美联社的采访时,Depp如是说:“我所能做的就是确保他的愿望最终成真,愿我的好友一路走好。”这是我看这部片子的由头。

    刚佐:如果追问Gonzo算不算新闻,那还得从新闻是什么开始追溯,谁能告诉我新闻是什么?它真的客观公正么?如果说没有导向的新闻是不存在的,那么Gonzo就算是新闻——个人化的新闻解构和重构,混合事实和虚构,以第一人称将个人经历和情感作为主题,将事件淹没其中,讽刺、幽默、夸张、甚至亵渎,可以不必追求客观真实,松散的社论。是谁发明了Gonzo?秃子Hunter S. Thompson,垮掉一代的失落,娱乐至死的世界,人人来自好莱坞,目的地拉斯维加斯,去报道赛车赛,却变为一段幻觉之旅,从“药箱”和录音机里看世界,人最害怕的是太清醒。

    讣告:Gonzo之父死后也被他的后裔们Gonzo了,报纸上铺天盖地的讣告都围绕着他对毒品和枪支的痴迷做文章。这时候《纽约时报》站出来说话:在他的职业生涯里,Thompson先生多次引导公众将注意力集中于问题的关键。这种情形通常出现在采访过程中和他的个人报道里。他仿佛在说,他所报道的其实不是枪支和毒品,也不是破坏人行道和草坪,他要做的是抓住公众的注意力,将它集中到领导阶层的失职和社会的虚伪上……我想对Thompson来说,这也不会令他满意。讣告是最容易制造一厢情愿的玩意儿了,因为不管被怎么总结,对方也不会大老远回来一趟揪着你的领子警告“小子,这么写可不成!”所以,写遗书的时候记得顺带连自己的讣告也写了,不过,在中国不用考虑这问题。

    起飞:麦斯卡林(Mescaline)是一种植物生物碱;LSD(Lysergids)全称麦角酸二乙基酰胺;乙醚(ethylether)用来绑架诱奸之外还可以让人飞起来;大麻的有效成分是四氢大麻酚(THC),普通麻烟卷儿里头它的含量约2%……告诉我这些的是Jefferson Airplane、Janis Joplin、Jimi Hendrix、Lou Reed、Iggy Pop、Andy warhol……当然还有Hunter S. Thompson。

    行头:丛林帽、浅色机师镜、夏威夷衬衣、拼色松垮外套、多袋短裤、白色中筒袜、平底鞋……Thompson这身icon式的行头在06年的各大秀场成为一种致敬,关于丰裕时代的逃离,驾车穿越沙漠腹地——去度假。Dr.Thompson已逝,讲求结果与用眼球抚摸一切的社会将所有的内化体验抛在路上,留给我们的永远是肤浅的缅怀,矫揉造作的历史主义。拉斯维加斯的恐惧不是个故事,但愿观看的时候手边有支麻烟儿,成就精神之旅。

    号外:昨天才得知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4月即将出版这部电影的同名小说,celebrate~
  4. 毒品,迷失,绝望,孤独,这样的主题总是百看不厌,这样的主题总是一遍比一遍精彩。发福律师和混混记者在拉斯维加斯的故事,伴随着一点一点的毒品侵入身体,是一个又一个的高潮。我禁不住想,到底是又长又少的高潮爽,还是又短又多的高潮过瘾?两个人在维加斯的行为,荒唐,荒诞,弱智,疯狂,彻底,非主流,甚至非人类,没有理性,只有无边的绝望和恐惧。我实在忍不住去想,如果我们也经历了传说中60年代的毒品爆炸,如果我遇见了其中的一个,我会变成另外那一个么?如果我是那个半路拦截顺风车的猥琐蜘蛛侠,我会不会毫不犹豫加入他们的恶魔同盟?看见蝙蝠,看见轰炸机,看见一个个的怪兽,烧路边的酒馆,骚扰观光客,破坏拉斯维加斯的每一条规则,罗列各种各样的毒品,就像生理卫生课解说人体器官一样详尽?胖律师和新闻博士,他们所做的一切,是在以自己的方式悼念那个逝去的年代,还是在用自己孜孜不倦的努力去找回曾经的全民狂热?记者透过旅馆的窗户,追忆黄金时代的时候,他是清醒的,即便他磕了药,那曾经辉煌的一切,就像他的青春荷尔蒙,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mint 400拉力赛,盛着泥浆的啤酒杯,两个混乱不堪的旅馆房间,马戏团赌场,磕了药的猩猩,警察的反毒品演说,黛比的演唱会,北拉斯维加斯路边的破餐馆。。。每一个场景,每一个细节,每一句对白,每一个动作,都是灵魂的冲击与暗示,仿佛真的存在一种可能性,绝望的设想,那是古老神秘的毒品文化的本质:某个人,至少某种力量,在隧道的尽头看管着灯火。

    Too weird to live, too rare to die. 这是他们写给自己的墓志铭。


    如果要我给这部电影打分,我要打99分,如果非要给99分一个理由,我希望再拍一部。这是我眼中最好的约翰尼•德普,最好的本尼西奥•德尔•托罗,因为在这部片子里,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他们完完全全还没有被公众的欣赏与崇拜所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