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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问题 De stilte rond Christine M.(1982)

沉默的问题 De stilte rond Christine M.(1982)

又名: A Question of Silence

导演: 玛琳·格里斯

编剧: 玛琳·格里斯

主演: 埃达·巴伦兹 耐莉·弗利达 亨瑞特·托尔

类型: 剧情

制片国家/地区: 荷兰

上映日期: 1982-02-18

片长: USA: 92 分钟 IMDb: tt0086369 豆瓣评分:9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简介:

    3位互不相识的女人在一家时装店相遇。其中一位在偷衣服时被男店主逮到,但当店主抓她时,另外两位女士不仅帮她摆脱困境,甚至打死了男店主。其他女性顾客则对整个过程视而不见,并在罪行结束后泰然离开。当法庭指定一位女性心理专家来为她们做检查时,令人们大吃一惊的是,医生认为她们没有疯,并指出这些暴行其实是男权社会所导致的结果。

演员:



影评:

  1. #ICA 由荷兰导演执导的处女作,也是一部及其有力量的女性主义作品,以一家服装店内的谋杀案作为脉络,四位女性作为主要的叙事对象,探讨了性别压迫,暴力及不公等社会问题。电影采用非线性叙事,杀人抓捕作为开场,后续则是利用心理学家女主的视角和闪回来呈现案件的真相,过程也是对于三位女性进行剖析,当然也是自我剖析(劝诫思考)的过程,影片的结构感觉是对《让娜迪尔曼》的解构,当然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Intro嘉宾介绍电影导演是看了阿克曼的《让娜迪尔曼》后有感而创作的剧本,然后拿给阿克曼看,阿克曼表示内容太过私密,鼓励导演自己拍摄,也由此有了此片。

    角色上,素不相识的设定的太牛了,谋杀的坦诚和默契也让这个社会话题更加的有张力,四位主要的女性角色来自于不同的社会背景,三位参与谋杀的角色有白领的秘书,家庭主妇和底层的服务员,而女主则是一位“缺乏思考”的心理学家,影片主题是对社会暗处的性别暴力的控诉,三位谋杀者在生活中都面临着压迫,那种压迫是融入到生活中的,是隐形的,是不可道的。白领迷失极其聪明却得不到重视,她不被听见(杀完人后如同男性般的做爱)。家庭主妇面临的是家庭的压力和丈夫的不理解,她选择沉默(杀完人后平静的带着孩子去了游乐园),开朗的的服务员与懒惰的丈夫离婚,无人关怀,她大笑着(杀完人后回家做了一顿大餐)。其实最让我难忘的依然是家庭主妇的角色,她画的画是家庭,跟心理专家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关于家庭。

    服装店的谋杀更像是一个性别倒转的实验,影片也在结尾处利用笑声来嘲讽法院中男性的言论是多么的可笑,其实不止法院,影片中所有的男性角色都是精心设计的,所有的证人也都是男性,利用这一点也展现了极强的讽刺性。

    视听上,视觉中规中矩,前期大量的摇镜头和固定镜头展现的内容非常克制,后期的大量运动镜头则是对比出了情绪的起伏,POV特写镜头带来的紧张感,前景遮挡非常多,展现出压抑的效果,印象比较深的是法庭审判的开场的环绕长镜头,展现了参与人员的同时也利用背景音来展现公诉人这个形象,法官念名字的时候也注意到女性摆脱不了的夫姓。电影中配乐和音效比较有特色,节奏感极强的电子乐有一种悬疑惊悚片的质感。

    折页中介绍,1914年,妇女参政运动者玛丽·理查森(Mary Richardson)在国家美术馆用刀刺破画作《镜前的维纳斯》,她的理由是为了引起人们对争取女性投票权的斗争和被监禁的妇女参政论者命运的关注——此外,她声称她无法忍受男人盯着画中的裸体发呆的样子。

    Mary Richardson刺破的《Rokeby Venus》
    折页
  2. 对秘书工作那一段的印象最深刻。很明显老板并没有听秘书说的话,后一个男性的发言只是重复了秘书的内容,且与老板的问题没有关联,却得到了老板的认可,可见会议上的这些精英要么是没带脑子要么是没有脑子。没脑子就算了,还要维持自己的权威地位——秘书发言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抽烟、弹灰,老板发言的时候,却不许秘书搅拌咖啡。

    主妇丈夫的话更是经典语录:“反正她一天也没什么事做。”

    出席法庭的证人们让我感受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真是什么人都能找来。

    观影过程中我一直好奇片头的意义,后来明白了,这是为心理专家的转变做铺垫:一开始和丈夫站在同一角度,吐槽这三个疯癫的女人;后来她逐渐理解主妇不说话的原因,她的立场开始转变,最后彻底与丈夫决裂,“那些女人才重要”。

    服装店里心照不宣的女顾客们,在法庭上向三个女人投去的微笑,力量很大,让人体会到强大的同盟感。最后所有女人大笑着离开法庭——受游戏机制保护的特权者赢了游戏后站在你面前,告诉你应该愿赌服输,看着他无知、固执的面孔,你还能说什么呢?只有大笑罢了。他真的无知吗?既然叫不醒装睡的人,也只有大笑罢了。最讽刺的是,这还发生在“人人平等”的法庭上。面对在这种社会背景下终究无法解决的问题,也只有付之一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