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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氏零度·春光再现 攝氏零度·春光再現(1999)

摄氏零度·春光再现 攝氏零度·春光再現(1999)

又名: 布宜诺斯艾利斯‧摄氏零度 / Buenos Aires Zero Degree: The Making of Happy Together

导演: 关本良 李业华

主演: 王家卫 梁朝伟 张国荣 张震 关淑怡

类型: 纪录片 同性

制片国家/地区: 中国香港

上映日期: 1999(中国香港) 2003-11-23(塞萨洛尼基电影节)

片长: 59分钟 IMDb: tt0382978 豆瓣评分:8.8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简介:

    黎耀辉(梁朝伟)和何保荣(张国荣)互换过名字和身份;黎耀辉曾为何保荣自杀过;他们之间曾经出现过一个女人(关淑怡)……作为《春光乍泄》的工作人员重返阿根廷拍摄现场拍摄的该片,混合剪辑了许多如上的电影上映版中没有的片段,并有王家卫、梁朝伟等人拍摄《春光乍泄》过程中的诸多真实心情记录。

演员:



影评:

  1.     昨天凑巧买到《春光乍泄》的法国版D9。一张D9配一张原声CD。
    意外的惊喜是这张D9里竟然收录了《布宜诺斯艾利斯·摄氏零度》这部记录片。
    关于这部记录片倒是颇有几分神秘色彩,据说在《春光乍泄》拍摄完后,某天王家卫将剩余的菲林和录象带交给了关本良和李业华,原来是《春光乍泄》的剩余春光,有张国荣与梁朝伟学探戈的花絮,拍摄之余大叹咖啡的趣事,亦有最终用不着的电影片段。于是在1999年,这部名为《布宜诺斯艾利斯·摄氏零度》的记录片诞生。
        
       但《布宜诺斯艾利斯·摄氏零度》并不是将这些影像重新剪接成为《春光乍泄》制作特辑而已那么简单。1998年,《春光乍泄》让王家卫在嘎纳影展大出风头半年后,关、李两人重访《春光乍泄》拍制现场,当时负责接待、协调的两个女孩,带着摄影机重访两年前的旧地春光,加上王家卫、梁朝伟的访问,以及先前这些数据影片,《布宜诺斯艾利·摄氏零度》成为一部揉合现场录像、电影片段、事后重构的后记,不仅解开了我们对春光乍泄的一些疑团,更呈现了电影工作比电影情节还曲折的现实与记忆。

         例如当摄影机拍着张国荣负伤前来依靠梁朝伟、重新开始却又再度逃离的场景时,电影情节所虚构的多情迤俪,突然插入电影完成后,人去楼空的现实景象,“时间”刹时在剪接台与镜头里展现它的残酷,曾经发生激烈情欲碰撞的小楼,现在破落空荡得宛如失去姿色的老妇。
    而如今已经贵为嘎纳影帝的梁朝伟(因为王家卫的又一部影片《花样年华》),当时接受访问时,显然刚为侯孝贤的《海上花》剃了头发,则透露了长久以来亟欲想有一部代表作的愿望(王家卫、陈英雄、侯孝贤似乎给了他很大的期望),又说王家卫让大家都患了思乡病,而我怀疑这正是《春光乍泄》最后结局的动力(《春光乍泄》是王家卫作品中“回家”氛围最强的一部,梁朝伟最后不仅决定回香港,还为张震走了一趟台湾)。事实上,负责接待翻译的台湾女孩说,随着这部影片拍完,她也莫名地坚持回到台湾。
    不过,更让我激动的,还是听王家卫说、甚至看这部纪录片“还原”原本电影可能会有的各种发展与结局。
    你可以想象梁朝伟原是为了处理父亲后事而来到阿根廷,因为想进一步理解父亲的故事而接近父亲的爱人,而他是个男的,这才展开张国荣与梁朝伟的不解之缘。而原定的结局是张国荣走了,梁朝伟死了,而旁边则有个一直暗恋梁朝伟的女人。但导演不喜欢这个构想的结尾!
    后来决定加入张震,一个看起来更年轻的张国荣;以及最后在“决定版”里完全“消失”的关淑仪。关淑仪和张震、梁朝伟都有对手戏,张震录了她在车上哼唱的情歌,而关淑仪最后到瀑布旁工作,常会回头望着瀑布猜想:他(梁朝伟)究竟有没有来过?
    我这才发现关淑仪其实演得蛮好,拉丁悲歌更是唱得令人心悸!想起《堕落天使》最美的就是她重唱邓丽君“忘记他”的荡气回肠、青出于兰。原本《春光乍泄》可以成为她跟王家卫更进一步的合作,奈何最后导演决定重新思考整个故事,关淑仪所有的演出和努力,全都白费。
    《布宜诺斯艾利斯·摄氏零度》是还关淑仪一个公道?还是证明电影的多种可能性?看了这部纪录片,想到刚看的王家卫新作《花样年华》,突然茅塞顿开:如果王家卫保留了关淑仪和张震、梁朝伟的故事,电影将会更曲折,也许更美、更令人欷嘘,但《春光乍泄》就是另一部《阿飞正传》或《重庆森林》;但《春光乍泄》最后的“简化”,则与《花样年华》的“极简”,形成作者风格的突破与连贯,宣告了王家卫的新时期风格的开展。
    《布宜诺斯艾利斯·摄氏零度》最后,飞回台湾的女孩说她在台北的戏院看了《春光乍泄》,决定再飞回阿根廷。很奇妙是不是?一部影片的拍摄与结束,让女孩也跟着想起远方的家;而一部电影的放映与感受,却又让她忍不住回到记忆所在。
    对我而言,《布宜诺斯艾利斯·摄氏零度》像是带着观众优雅滑出舞步的探戈舞者,在转身仰头之际,抛出了各种艺术的可能秘方。我在里面看到了王家卫最后成就的结果与他选择的蛛丝马迹,也看到了电影对所有直接、间接参与的人,不可磨灭的法术。布宜诺斯艾利斯的零度记忆,岂止是王家卫、梁朝伟、关本良、李业华的魂萦旧梦?银幕下的我们就如那个旁观的女孩,在超出作者的意料之外,因一部电影改变了生命的航道,也说不定。
    我只想说,无论你喜欢不喜欢王家卫,都绝对值得把这部《布宜诺斯艾利斯·摄氏零度》找来看看,那里面至少记录了真实的几个人物,还有王家卫在大脑中曾经设置过的情节,用杜可风的镜头拍摄出的真实场景,以及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人物。看完这些,或许才能真正明白,在我们平常看过的电影之后,究竟还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

         那一幢破旧房子透露出时光的含义

         那一段舞步画出了原来的轨迹

         那一个女人诉说着另一个故事

         那一个男人去了灯塔实现了未完成的梦想
  2. 《布宜诺斯艾利斯摄氏零度》看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层出不穷,从头至尾。最近开始对自己进行古典音乐扫盲,听杜普雷的埃尔加,也是这样的生理反应。因为没有掌握这门艺术的技术性知识,只能纯粹地听,带着门外汉的激动和无知,一头攮进去,对深浅高低都不在意,有赤子般的情怀。琴弦一颤,百抓挠心。昨天海娃告诉我,史塔克曾经说,按她这么拉,活不长。
    王家卫对艺术的痴情必然不及杜普雷,她那以命抵命的决绝,死在弦上的寂寞。但也足够让文艺爱好者们鸡皮疙瘩遍起,滋养一代代困惑中的青少年,和后青春期的半中年——比如我,在立夏之后微凉的深夜,兴高采烈准备洗洗睡了的前夕,忍不住打开从蛋蛋上新鲜下载出炉的《布宜诺斯艾利斯摄氏零度》。一觉醒来,脑袋还是沉的,盯着天花板,看到臃肿的,穿艳红色连衣裙的阿根廷中年妇女款款走来,一颦一笑,不输给Maggie的花样年华。
    1996年的王家卫,肚子还没有隆起,会戴着正常的近视眼镜让人拍摄。墨镜之后的他,像任何一个普通的无线编导,甚至是央视编导。张国荣和梁朝伟还没有被赵本山和小沈阳取代,他们在当地舞蹈演员的指导下,认真练习探戈舞步。张震只有20岁,眉宇间的忧愁都打着20岁的烙印,清朗通透,直来直去。王家卫把他设定成年轻版的张国荣。他穿上那件黄皮夹克,黎耀辉以为看到了何宝荣。
    王家卫对空间的迷恋大于对故事的迷恋,所以他的电影里往往是故事逻辑清楚,镜头逻辑不清楚——有点玄,但有时的确是因为没得选。一帮人跟着他前往遥远布宜诺斯艾利斯,他却写下这样的自白:“《春光乍泄》的拍摄即将开始,而我这导演除了脑海中两个人物和他们的居处外,空无一物。”他不会讲复杂的故事,无法安排交错纵横的叙事线索,给不了观众四分钟一次的过山车体验。他折磨演员杜可风张叔平和自己——一群来自香港台湾的中国人,踏在南半球燥热的土地上,与马拉多纳擦身而过。有时要停上一两个星期,因为不知道往下要拍什么。焦虑是真的焦虑,寂寞是真的寂寞。梁朝伟躺在逼仄小屋的窄床上翻来覆去,心绪不定,他想回家看母亲,却只能被困在这个鬼地方,困的结果是得回一尊金像影帝。
    贾樟柯曾经提到过他对空间的热爱,他受到安东尼奥尼的启示:“进入到一个空间里面,要先沉浸十分钟,听这个空间跟你诉说,然后你跟它对话。”王家卫想必是对话过久,有时候甚至忘了自己在说什么,空余对话的状态了。所以我们看到梁朝伟入骨的不安和孤寂,标志性的忧郁眼神划过妖冶的壁纸和热闹的街头,扎到你心里;看到哥哥站在没有锁的门口说:“不如我们从头开始”,看他撒娇,让黎耀辉修电视;看到两个绝色的男人在空荡荡的破厨房里贴面跳探戈,饱满的情欲混着纠结的爱,缠缠绕绕一唱三叹;跟着张震终于来到大瀑布,那的确是一场登峰造极的人与空间之对话,巨大的水声就是最动人熨帖的谈资。
    王家卫擅用业余演员,他的要义在于,让每个人都看上去有故事。哪怕她只是暗恋着梁朝伟的饭店收银女,半老的徐娘,你或者早已忘记了影片里有这个人,但她的身姿摇曳之间,也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杜可风的镜头很抓人,他能把普通的中年女移民拍得和张曼玉同样风骚。这是很聪明的设计——太多电影里的路人甲乙丙丁都缺乏情感支撑,麻木的脸和僵硬的身体是固定标签。死跑龙套的和街上随便一棵树没什么本质区别。他们太不生动,失去了作为人的乐趣和探索性。
    原来这个故事还有一个讲法:梁朝伟的父亲死在布宜诺斯艾利斯,他前往为其处理后事,却无意发现了父亲还有一个情人张国荣,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萌发了与这个男人交往的念头。这里面,梁朝伟是何宝荣,张国荣是黎耀辉。这不得不让我觉得,《老友记》可以为Chandler M Bing拍一集阿根廷漫游记,而不是安排他去也门。
    王家卫不是解决问题的人,也不是提出问题的人,他描述问题,挖心掏肺的描述,让你看见自己的鸡皮疙瘩不断泛起,同时欣慰——原来这世上和我一样纠结的人还真不少。然后继续纠结,甚至有点享受这种不着边际的情绪,虽然它无法提供出路。
    纠结果真是文艺青年的墓志铭。扪心自问,你文艺么?
  3. "生命感好严重。好像有生命。可是有点生病"
      
    片子里一个女孩说的一句话。
      
    这句话简直是王家卫所有电影主角的认证标签:“生命感好严重。好像有生命,可是有点生病。”
      
    说明白点:一直在找此身的寄托,同时不确定未来却带着一点对光的朦胧希望勉强活着,是王家卫主角的最大特色。那些过于明白自己的人——比如辞职去跑船的警察,追寻爱人的舞女,在世界尽头找自己的青年——都不属于他的主角,充其量只是构成故事需要的角色罢了。
    所以《春光乍泄》里张震饰演的张宛有点疏离。有他很好,但去掉他也没什么所谓,他太阳光、清晰,不属于“好像有生命,可是有点生病”的世界。

    《摄氏零度》是《春光乍泄》废片的重拾,托导演的福,它是一部新片子,而不止是《春光》的画外音。虽然它们都在讲一个 “回归”的故事:每个人都在寻找一个回归,一个可以安放自己的地方。何宝荣的回归是黎耀辉,黎耀辉永远不会改变,永远可以“重头来过”是何宝荣任性的资本;张宛的回归是家,他最幸运,即使走到世界尽头也不会怕没有下一步,大不了买一张机票回台北;而黎耀辉没有别的归处,只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跑掉的爱人,于是最后他终于开始烦。

    一个人总不能单方面做另一个人的寄根,压力太大却无承托,迟早会摔倒。

    《摄氏零度》的另一个黎耀辉这样说:“为什么每次都是你离开而我要做伤心的那个,这一次换我”。

    镜头在这句台词里改变了角度:黎耀辉的头部特写占满1/2个屏幕,稍微变形。在正片里这样的角度属于何宝荣,所以这时候的黎耀辉是何宝荣,这是一次反转:承托的和伸展的,离开与回归。这个反转又与《春光乍泄》相呼应:“我曾以为我和何宝荣不同,其实寂寞的时候,我们都一样。”

    故事由此从对归宿的迷茫转为自我认同的茫然,大概又掺了些97前港人普遍情绪的投射:属英还是属中,会更好还是会更坏。未采用的何宝荣和黎耀辉的身份调换、相似又不同的何宝荣和张宛、似爱又不像爱的张宛和黎耀辉、若即若离的关淑怡……这样的情绪和杜可风的摄影、张叔平的剪接又特别搭调,像一曲酒醉的探戈。

    《摄氏零度》开头有一个女声说:“看完了这部片子以后,我就决定回到阿根廷。”,结尾也是同样的人说一样的话:“看完了这部片子以后,我就决定回到阿根廷”,镜头里是飞机的巨大机翼。

    实际上交通工具和人的关系很微妙:一方面它象征着发达的工业文明,另一方面它又带来危险以及人与人之间有恃无恐的疏远。

    王家卫很喜欢交通工具们,又从不好好地拍交通工具,总是一个局部:或机翼,或后座,或窗口。主角从小车的窗口探出头,把头探进周围与ta似乎没什么关系的忙碌和未知中,手上是烟或者录音机,享受与周围息息相关又毫无挂碍的完美状态;要么就是完全隐藏各种交通工具的轮廓,由摄影机带着主角和观众的视角随着人不能掌控的速度冲入车流人流中,伴以灯光场景的变形和最大化的光影流动。影像的分割使疏离感放大化,然后就可以讲更多的故事。

    比如何宝荣在车后座抽烟而黎耀辉在车外看他远去。这一幕让许多人印象深刻,疏离的同感勾起的旧记忆应该功不可没。这个时候你会不会想起“Ashes Of Time”?好巧,是《东邪西毒》的英文名。
     
    或许王家卫的电影中有平行宇宙,要不《阿飞正传》里的那只无脚鸟怎么会一路飞,使大沙漠、老上海、现代都市或者瀑布边都看到他的身影?如果没有,那或许是因为每个人都那么相似,与工业文明反复做关于丢失和寻回的抗争?伊瓜苏瀑布中心有大批的飞鸟,它们是回去,还是正要出发?

    《摄氏零度》里,至少每个人都明白当下自己最想要的状态,与此同时《春光乍泄》负责提醒那些放大化的不安。

    诗人说,读一首诗到最后,即使忘了所有字句却仍然能想起的那种情绪,就是那首诗留给你最深印象的情绪。 看完《春光》和《摄氏》我的感受是将醒不能醒的午后,窗外阳光很烈,室内却阴凉和暗。

    生命有时会有些生病,可它仍是生命。幸或者不幸?




    哎呀差点忘了
    何宝荣农历生日快乐
  4. 之前一直听说好,可是从来不敢看影评,不想在看之前有个主观的印象。 很喜欢,很喜欢。 不想再去说王家卫的电影语言,镜头运用得如何如何。再怎么好,说到底就是看一部影片能否让人感动。我。真的很感动,被一对gays的感情所打动。那个时候的tony 和哥哥的气质还是跟现在有些不一样的。有些青涩,很真诚。 最近突然对同性恋题材的电影感兴趣。觉得影片中的主人公都极为丰富。王家卫是不想去刻意强调《春》所涉及的同性恋问题的,我也同意。但正是这种感情,淡化了妻子和丈夫的天然关系,及所谓的坚强与柔弱的对称,而使两个人的形象都更加丰富。 何宝荣会很依恋的拥抱黎耀辉,眼神极俱温柔之能事,而他也会心甘情愿被人打的鼻青脸肿就是为了一块送给阿辉的手表。坚强又妩媚。 而阿辉则是何宝荣的港湾,一个漂泊狂欢后的栖居地。同时他也会极度阴柔的默默为何宝荣擦洗身子。 两个人都如此互相依靠,互相安慰,互相取暖。有时坚强,有时受伤。 “我们不如从头来过”真的很有杀伤力。但我喜欢这个结局。不想看何宝荣在沉迷下去,也不想看阿辉再去鼓起勇气重新开始。 他们的故事属于他们自己,包括一切绚烂,激情,受伤,希望。 听到结尾的"happy together",还是深深动情。在阿根廷街头,或倒转的香港,其实真的忘不掉,即使回到家,再从头来过。有些东西是挽回不了的,能做的就是试着不要忘记它。 他们的故事还是让我心疼,探戈继续 想到我们的青春,像午夜的屠宰场地上一遍遍洗刷掉,有一遍遍回荡的鲜红;是从天台俯视,奔跑的孩子们脚下泛滥的青绿;是南美的最南端,冰冻起来的沉重的呼吸声。很热烈,很凝重。 有时候只要一个小小的支点,我们的情绪就会毫不犹豫无可挽回的倾泄而出。这样也好,就像几米说的:为什么你每次都要求我不要哭,不如大哭一场,然后再痛快的开始。 中午吃饭时突然想起来是鹭鹭教会我用筷子的,眼泪就从肚子里一点一点的冒出来,不知道是怀念,还是伤感,还是寂寞。身后树人的小孩儿还在全情投入的叫嚣着划拳,打闹。四周都是锅碗瓢盆撞击的猛烈的声音。喧闹真实冷酷。于是我吞一口米饭,把眼泪赛进去。 一切依旧 一切只是我的絮语 终于知道,真正伤人的寂寞,不是对影三人的茕茕孑立,而是狂欢后无尽的空虚